我也曾这样想 遥远的乡音是一段冗长的梦 不必牵引年少的目光 看候鸟迁徙南北 翅羽下的土地 一行脚印奔向了远方 温饱年代的稻穗无人拾捡 追逐白云丢弃了柳编的筐 可是繁云易逝 最终 我也停留一个地方 没有落英缤纷 海边的风却也清凉 也许 旅途的风景已经注定 当故事开始的时候 结局已写进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