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企业家、职员。
这个应该可以。
“那人名叫何琳,1920年生人,应该是岛国战败那一年,跟随一个叫青木修一的岛国商人逃去的岛国。”
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却巨大。
战争年代,跟着岛国人逃去岛国。
重点在这个‘逃’字。
看来不是什么好人,更甚至是汉奸、卖国贼之流。
对于何琳后来的去向,席合分析过。
何琳作为青木修一培养的杀手,手上沾满了国人的鲜血。
岛国战败,她在龙国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只可能跟着青木修一逃去岛国。
汪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充满好奇地问,“席合小姐,你找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我的仇人。”
声音平淡,但谁都能感觉出话音中隐藏的切齿恨意。
席合看他们好奇又不敢多问的模样,像是为近些日子接连遭受的真相冲击,寻找一个宣泄口。
便将过往当做故事,讲给他们听。
汪家人全神贯注,都听得很认真。
听到魏平洋为苟活性命,与敌贼勾结时,气得直拍桌。
听到何琳将那六十八个孤儿交给青木修一,送去生/化/部/队做人/体/实验时,反倒安静下来。
但无一例外都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身体僵硬到战栗。
眼眶也一片通红。
孙敏几个女人,更是落下眼泪,破口大骂。
“简直丧尽天良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孙敏捏着手帕的手,激动地不停发抖,眼泪怎么也抹不尽。
她和汪志民是赶着战争胜利的尾巴出生的。
虽没亲眼见证战争场面,但战争带给国人们的伤痛,那种痛彻心扉的国恨……
感受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
“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就不配当人!非得刮她骨、喝她血、吃她肉,才能解恨!”
两位伯母婶婶也是怒不可遏,气得脸通红。
“席合小姐放心,这个忙我们家帮定了,定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揭露她的罪行!”
汪志民捏着拳头,沉声保证。
汪德正附和地点头,“不管花多长时间都要找到她,这样罄竹难书的罪行,决不能放过。”
不好找记者,他还有其他熟人,也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