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席合的话后反思,自己既然收养了它们,就该为它们负责。
好像养一个孩子,因为孩子有缺点、爱犯错,就要随便把它们送走吗?
虽然它们是狗,也会感受到伤害。
更何况它们发狂乱叫,明显是有什么原因。
看它们乖乖站在席合身边,防备地望着张婶,柳蚕直言道,“席合小姐,你是不是看出些什么,还请明言。”
张婶有种不好的预感,作为人趋利避害的本能,她抢先甩话,“柳少爷舍不得两条狗,那我走!没了工作,也好过被狗咬死。”
她说着想走,却被席合喊住。
“怕是还不能放你走。”
席望得到示意,小短腿速度飞快地跑到张婶跟前,拦住了她的路。
张婶根本不把他个小屁孩放在眼里,拉开他就要走,结果居然拉不动。
反倒是小孩拽住她的胳膊,明明手掌很小,却根本挣脱不开。
张婶试了几次都没能摆脱席望,恼羞成怒,“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虐待阿贝和雷力,用针头刺扎它们,把它们的饭食倒在土里,混了泥土才给它们吃。给它们的水也都加了辣椒粉。”
“你胡说些什么,我撕了你的嘴……”
张婶想扑上去打人,被席望拽着,反被扭疼了胳膊。
席合还在继续,“还有更厉害的一招,时不时用铁棒敲击铁笼,对它们实行精神恐吓。可惜它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犬,意志强大。被你折磨了半个多月,它们依旧没有恐惧顺服,反而日夜朝你狂吠反抗,引得邻居们不满。你担心事情暴露,就想让柳蚕把狗送走。”
随着她的一字一句,张婶丑态毕露,柳蚕不敢置信。
但除了愤怒、惊讶外,更多的却是疑惑。
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
柳蚕本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然后推测出了什么。
结果好家伙,直接过猜?
“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就想给我扣屎盆子,做梦!说的跟你亲眼看见一样,说话要讲证据,休想冤枉我!我知道你们就是想把我赶走,狠毒的丫头片子!”
张婶激动地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唯一一只自由的手在空气里乱挥。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我算是看透了,处了十年还比不上一个漂亮丫头的几句话。”
张婶最后这句,就差直接戳着柳蚕的脑门,说他是个色令智昏的昏君。
汪会会发完朋友圈,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一脸蛮狠地冷哼一声。
“心虚了就想跑,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