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头哈哈笑着摸他的头,“小望好样的。”
这孩子看着早熟,却是最纯粹、简单的。
世上的一切在他眼里好像都不存在,或者说全无意义。
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老祖宗,全心全意信任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似太过依赖别人,失去自我,但正因这份心无旁骛,也能少去不少烦恼。
至少他遇到的是老祖宗,信任的是老祖宗,那就没什么不好的。
席望对席合的想法非常满意,后知后觉地问道,“席合小姐,那我当什么运动员好?”
席合当真认真思索起来。
论力量的话,可以举重。
但长期重负荷,以后容易长不高。
拳击?太血腥了,很容易受伤。
想来想去,铅球感觉是个不错的选择,既不用和人近距离搏击,也不会影响身体发育,力量和技术要求也大。
完美符合要求。
“那就练铅球。”
席望斗志昂扬地高声应了一声,“好!”
结果被席老头无情打击,“学校没有铅球兴趣班,这个运动对小学生来说还是危险了些。”
“怎么会没有呢?”
席望把目录又从头到尾看一遍,很是愤愤。
席合安慰地摸摸他脑袋,“那我们另外找教练,学校的兴趣班就随便选一个。”
席望最后决定选油画,席合小姐喜欢油画,他以后就可以跟席合小姐一起画画。
席老头在一旁,“???”
感觉这小孩怎么跟孙子那些脑残粉很像呢?
第二天是上学日,席合把两个孩子分别送到了学校和康复中心,却没有去公司上班,车头一转去了汪家。
关于周邈的事,席合看着平静,心里其实也挺着急。
席老头昨晚耍赖跟着席合回家,打得就是这个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