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家台新闻上,好像是位德高望重的军区首长。
那个年轻男人是他的孙子。
汪寅恩看向侄女汪会会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姓高的年轻男人,应该跟席合小姐认识,他爷爷好像是退休首长。”
随着汪寅恩的询问,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汪会会身上。
汪会会愣了一下才道,“你说的是高蒙嘛,我跟席合小姐去宜市寻亲的时候他也一起的,他还是我学长的发小,挺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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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他电话,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席合小姐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此时天才亮不久,深秋的早晨,气温寒凉刺骨。
汪寅恩怕老父母生病,征询了老人的意见,一家子便先折返回了家,等弄清楚情况再行动。
宜市之行,汪会会和高蒙也算成了熟人,她给高蒙打电话过去,很快那边就接通。
高蒙好像对她突然联系自己一点不意外。
“你转告你家长辈,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想,静候消息便可。”
“这……”
汪会会看了看满屋盯着自己的家人们,只想要一个准确答案。
“你直接告诉我,席合小姐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高蒙最后只回了她四个字,“现在死了。”
然后就不再听她多问,率先挂了电话。
通话结束,汪老爷子便迫不及待问,“对方怎么说?”
汪会会重复道,“高蒙只说……现在死了。”
屋里一下子就炸了锅。
“这不就是死了么,还分什么现在以后么?”
“那席家怎么不办葬礼?”
“席合小姐那样的身份,突然去世,怎么也该办个隆重的葬礼,总不能随随便便埋了就了事。”
汪老爷子听着晚辈们的议论,却是沉默地想着其他。
死了便是死了,为什么加了‘现在’两个字。
这两个字蕴含了什么深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