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合也终于不再坐着,缓缓起身,直视蔡吱的眼睛。

“没有其他证据,那凭什么你们说的就是事实呢?就因为你们人多?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你们三人关系亲近,在排挤我家小姑娘。”

蔡吱也不慌乱,无奈地耸了下肩,“我们只是陈述我们看到的,最后事实如何是由学校判断,你是在质疑学校教务处的决定?”

“你们学校教务处是什么政府机关怎得?有什么公信力吗?有什么质疑不得?”

席合严肃冷肃起来,微仰起头,手挨着指了指三人,“我认真问,你们三个给我老老实实回答,奖杯到底谁砸下去的?”

蔡吱冷笑还想杠,嘴巴却突然不受控制,想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正奇怪呢,身后两人已经迫不及待、争先交代,“是蔡吱,她拿着奖杯炫耀,然后在阳台上看到校花勾引她表哥,就用奖杯砸她,刚好两人都走开了没砸中。”

“对,蔡吱一直嫉妒校花长得好看,受学校男生关注,经常找她茬,还时常在学校贴吧上黑校花。”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蔡吱干的事都爆料了出来,周围几桌客人大都是大学学生,听到这么大的八卦,那叫一个兴趣盎然,全都细细关注着这里的情况。

蔡吱也是听得脸一阵发白,她们都在胡说些什么,想要否认喝止,嘴巴却怎么都张不开口。

“既然是蔡吱干的,那你们为什么说谎栽赃汪飞羽?”

汪会会气恼地质问。

恐惧的汪飞羽听着两个室友自白,原本颤抖的身体慢慢平稳下来,有些不敢置信她们会说出真相。

两个女生呜呜咽咽地委屈辩解,“是蔡吱命令我们的,不然遭殃的就是我们,我们不想像汪飞羽一样受欺负被排挤。”

“蔡吱的姨丈是学校副校长,小姨是教育局的,我们不敢得罪她。”

“她跟汪飞羽是老同学,从高中就欺负汪飞羽,都欺负习惯了,汪飞羽也被欺负习惯了,我们还想顺利毕业,保研留学,怕她给我们穿小鞋。”

“……”

席合等两个女生自爆完,周围人已经从看热闹变得义愤填膺、甚至感同身受。

纷纷议论、指责起蔡吱。

蔡吱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