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寻又拼命试了几次,每次都是点燃火又很快熄灭。
金泽寻也渐渐暴躁,突然抓着方向盘用力击打,五官狰狞地嘶喊着席合的名字。
“席合、席合!”
那声音森气入骨,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他转过脑袋望着身后已经跑到游艇边,正准备上游艇的人。
席合站在所有人最后面,脚步慢悠悠,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样子。
好似笃定了他跑不掉。
金泽寻最厌恶的就是她这副永远不惊不慌的模样,好似自己就是一只可笑的猴子,再如何上天入地,也永远蹦不出她的五指山。
金泽寻此刻非常能感同身受曾外祖母的感受,这般强大的人,就像一个笼罩在头顶永远无法摆脱的大山,遮挡去他所有光芒,却又无法摆脱控制。
金泽寻发了疯般抄起驾驶舱里的一根钢管,冲出去就朝着最先靠近的人,胡乱就是一顿打。
他刚昏迷苏醒,又吐了那么多血,整个人虚到极点。
寻常人经过这么一遭怕是根本爬不起来,他却以强大的求生意志以及汹涌的怒意,爆发出不小的爆发力。
然而那不小的爆发力对于身强体壮、身经百战的警察而言,也不过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警察轻而易举地就把金泽寻和他的同伙制住了。
两人被警察押下游艇,全都铐上了手铐。
同伙男人看到警察瞬间就怂了,鼻涕眼泪直流地叫着委屈,他都是被金泽寻逼迫的,他给自己下了蛊。
警察按住他的肩膀警告他别嚎,“你是被逼迫还是有意协助包庇杀人犯,我们自会调查,凡你做过的事都别想赖。”
同伙男人哭声越发激烈了,一张脸上全是鼻涕眼泪,惨不忍睹。
警察将他押走,和金泽寻分开看管。
金泽寻被带走前眼睛还死死盯着席合,像一条毒蛇般,只要抓住机会就要将她撕咬地稀碎。
警察看着他那危险、凶狠的眼神,警醒地将他抓得更紧了些。
同时还不忘警告,“给我老实点,别想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