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随意接话,只伏地继续告罪道:“都是臣教子无方,这才累得陛下操劳,臣罪该万死。”
泰安帝却是上前一步扶住他,“都是自家人,你这可说的严重了。只是......”
刘伯宜心头一颤,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他的朕都看在眼里,爱卿做得很好,只是这齐家嘛......爱卿啊,朕才经历了丧子之痛,只愿你家中相安无事......你回家也教教孩子,莫要再去那种腌臜地了。依我看......
你就在家休息一旬吧,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教孩子,朕不希望往事重演,让你也吃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啊。”
“臣那些公务......”刘伯宜挣扎着。
泰安帝却是摇摇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那些个公务又不会跑,等教好了孩子再回来。”
刘伯宜望着泰安帝坚决的眼神,心沉到了谷底。
陛下这是不满近来朝堂上的提议?发现是他做了推手?
“是。那臣就带着逆子先回去了。”他起身告退,临走又将目光落在一旁跪着的周琼身上。
眸光深幽,让人瞧不出什么情绪。
只在临出门时又转身道了一句,“陛下,两个孩子打架谁都有错,千万莫要因为周世子年长些就罚重了,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泰安帝瞧了他一眼,笑道:“都说了是孩子,教训几句得了,罚什么罚?合着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啊?还是要我各打他们五十大板才好?”
刘正焱又哭了起来,“陛下饶命,别打别打,我下回不敢了。”
武国公见不得他这个窝囊样子,提起儿子的衣领将人拖走了。
等人走远,泰安帝屏退左右,亲自将周琼扶了起来,心疼地叹了一口气,“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打他一顿,自己也讨不了好,这又是何必呢?”
“他伤得比我重。”周琼满不在乎。
脸上伤的看起来似乎差不多,至于身上的.....他什么都没有,而刘正焱,呵呵,好果子在后头。
泰安帝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想与他在此事上纠结。
转而问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可有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