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明显是在揶揄自己，云苓也不生气，装作一脸高深莫测地望着他，“的确是无字天书。”

在周琼诧异的目光中，她伸手接过了那张纸，“来，让神明指点你找到真相。”

她端着纸在蜡烛旁摇晃着烘了烘，不一会，雪白的纸张上就出现几个灰色的大字。

“无字天书”。

还真是“无字天书”四个字，周琼眸光跃起闪亮的光彩，似乎已经预见这个法子在传递消息时候的妙用。

“怎么做到的？”少年郎望着她，渴望求知的语气里藏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云苓笑着将纸张递给他：“你闻闻？”

那些醋汁才干不久，还没有完全挥发，多多少少还残留着一丝醋酸味。

“醋？用醋写的？”

云苓点头。

“不过，若你写的信急着要送出去，我建议你还是用那种熏过香料的纸张来用，万一你的信被某个狗鼻子的人闻出来醋味，总归也会引起旁人的疑心。”

这年头那些个富贵人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