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恨不得给周琼竖起大拇指。
对付这样的人,就该这么“简单粗暴”。
等任中雨灰溜溜地走了,徐遥叹了一口气,“他这人这牛脾气,难怪大家都不习惯与他共事,倔得很。”
云苓嘴快,直言道:“他只是坚持对自己最有利的教条罢了。”
她这么一针见血,倒是让徐遥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老唐,你这孙女有趣。”
唐老瞥了一眼云苓,“小孩子不知礼数客套,平白得罪人。”
“你看这用量......”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后续用药的品类定了下来,可这用量上却有了歧义。
“唐大小姐,你怎么说?”徐遥干脆问云苓。
毕竟这里除了云苓,可找不出第三个懂医术的了。
云苓思忖片刻,“不若就将患者分组,依着病患的身体和病情分为几组,然后将不同剂量的药熬好了让他们分别服下。”
唐老太爷和徐遥互视一眼,俱是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
青州和燕州闹瘟疫,除了给瑞都人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之外,并未影响到其他。
秦楼楚馆,舞榭花坊,依旧热闹非凡。
小公爷正懒洋洋地躺在一座花坊内,头枕在美艳舞娘的肚皮上,嘴里还嚼着美人儿送上门的金丝蜜枣,只觉得这日子跟神仙也没区别了。
若是周琼在这,定要笑话他一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小公爷,今夜咱们还住吗?您是不是该回去给老夫人和夫人们请安了啊。”有狗腿问道。
刘正焱将嘴里的金丝蜜枣朝那人吐了过去,“不回,请安什么时候不能请?过几天再说。”
也就是他爹武国公不在,他才敢这么嚣张地夜不归宿。
在这花坊上住了有半个月了,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谁回去谁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