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含泪,对着折返而归的内侍道:“将这事告知陛下身边的赵公公,其他的都听陛下安排。”
午时未知。
大批禁军就围了武国公府,禁止任何人靠近。
另有一波禁军则围了西月河。
泰安帝起初并不信瘟疫到了瑞都,因为青州和燕州目前送回来的消息都是尚在控制中。
直到经过半天的彻查,禁卫从花坊中问出了蹊跷,又在武国公府别院找到了刘正晖。
刘正晖到底是习武之人,分明已经病入膏肓了,但因为喝了一碗刘管事送来的药,胸膛的起伏又开始明显了几分。
禁卫将查明的消息告知了泰安帝。
泰安帝勃然大怒。
“这就是你刘家人的教养?你这侄子干的还是人事?”
他狠狠踹了凳子一脚,“刘宝珠,你这些家人可真是好样的啊!”
“啊!”刘宝珠被飞到身旁的凳子吓了一跳,还是头回见到陛下这般盛怒的模样。
她忙跪行了上去,磕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妾与兄长们皆不知刘正晖偷偷回家了啊。”
“一句不知就想撇清关系?你平素不是说你二哥将这个庶子教得极好,可堪重任吗?”
“明知到自己可能染病的情况下,还大着胆子偷偷回家,沿路不知道传染了多少人,这般不管不顾贪生怕死,也是你刘家的好教养?”
泰安帝恨声道:“一意孤行将要害死多少人?这般猪狗不如的行径,活该千刀万剐。”
刘宝珠流着泪,拼命摇头,“我二哥就这么一个儿子,虽是庶子却也与嫡子无异,平素就宠了些,还请陛下饶命。”
她伸手抓住泰安帝的袍角,“陛下,这回家里定是知道错了,您先救救这两个孩子吧,他们也都是您的侄子啊,先将人治好,以后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泰安帝深深看了她一眼,抬脚甩开了人。
“在治了,能不能挨过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刘家这两个小子,也该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就让他们试药吧。
......
周琼收到了萧琮的飞鸽密信。
等看完了字条上的小字,他的眉头就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