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猛被他一句话噎的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儿,踢了洪谨一脚,“你倒是说句话啊,教育教育,别真他妈犯浑。”
洪谨抬眸,淡漠眼神看了一眼少年,
“你要能睡服,也算是本事。”一张牌扔出去,又淡淡补充一句,“不过我提醒你,华国强奸罪三年起,自己想好。”
“三年就三年,总比看着她嫁人的好!”
巴律浑不在意。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睡一夜,进去三年?要进去也得多睡几次,睡到怀上崽再去,到时候出来,直接带着老婆孩子回仰光过日子。”
吴猛匪里匪气笑了笑,“要我说,不就是一个女人么,等你回来,哥给你找个十个八个的,你小子就是太年轻了,没闻过女人的味儿,馋的毛病。”
“甄甄嫂子知道你睡过十个八个女人么?要不要我去提醒提醒?”
“滚,老子什么时候睡过别的女人?”
“那你让我去睡?”
“老子有媳妇儿,你又没有!”
“你十七的时候天天在大其力的红灯区晃荡,谁知道呢?我亲眼见过你摸一个女人的~”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吴猛直接扔了牌去揍巴律,少年身姿矫健,抬手反击,“猛哥,要练咱们去外面,这儿施展不开。”
“你俩天天跟斗鸡似的,累不累?”周谦摸了支烟点燃,和洪谨两人坐着看戏。
过了几招难分胜负,两人又重新回了座位,拿起桌上啤酒,拉开易拉罐拉环往肚里灌。
“真那么喜欢?”洪谨挑眉,吐了吐烟圈问。
“不是喜欢,是爱!”
“你他妈知道什么是爱么?”吴猛好笑自鼻腔冷嗤一声。
“谦哥,”少年转头,看着周谦,“跟不爱的人睡觉什么感觉?”
周谦睨了他一眼,掸掸烟灰,黑眸暗淡,“跟上班族一个星期上七天班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