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张景武放了保姆的假,四个男人来到茶室打麻将。
乔玉儿担负起女主人的职责,端茶倒水切水果,偶尔站在张景武的身后,扶着他的肩膀,帮他选牌出牌。
坐在官场麻将桌上的,各个都是人精,每个人再喝八两白酒也不会糊涂,自己到这里是干什么来的。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聂占元、李德福、赵大印每个人都只是赢了一两把,其他时间都是张景武这位老领导在和牌。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张景武看着面前十多万的花花绿绿,感觉今天差不多了,适时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晃动着似乎有些麻木的颈椎。
乔玉儿见此赶紧起身,把纤纤玉手放在他的颈椎后面,轻轻按摩起来。
在座的几位见状,也纷纷也疲惫起来,哈欠连天。
张景武眯着眼说:“不服老不行啊,累!我看咱们几个今天就散了吧,明天都要上班呢,玉儿代我送送客”。
送走这几个人,乔玉儿熟练的把这十多万元收进保险柜,轻步来到二楼的客房。
她脱掉天蓝色衬衣和丝质高级长裤,换上几近透明的轻薄睡衣,悄悄推开浴室的门。
如往常一样,浴室里温热的蒸汽扑面而来,张景武躺在宽大的进口科勒浴缸里,完全没有了刚才人前的端庄。
他一把拉过乔玉儿白嫩的小手,满脸坏笑着说:“玉儿啊,刚才赢的钱,还是你拿去吧。我这里不需要钱,有你在就足够了”。
又说道:“坐了一晚上,我的肩膀实在是有些难受,你过来帮我按摩按摩吧。”
乔玉儿嗔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笑着说:“讨厌啊,你要是真的是我舅舅,就没法给你按摩了”,说着话便轻抬玉腿,一下子迈进了浴缸。
她的动作有点儿太快,瞬间浴缸里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