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彬喊过来儿子,“你去乡政府,把你大姑父请过来,该喝酒了。”
乡政府就在粮库的东院,仅隔着一条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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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许志明一手领着孩子,一手提着两瓶泸州老窖,笑盈盈的走进了家属院。
“姐夫咋还买酒了?家里有酒呢”,乔桂海客气道。
“不是买的。这是过年时,二山从县城回来,路过这里给我留下的,一直没喝。今年你们也是乔迁之喜啊,权当祝贺了。”
许志明笑着说,转身他又挽起衣袖,对着厨房里忙碌的聂书彬大声喊道,“弟妹还有啥菜,需要我动手吗?”
客气话千万别当真。聂书彬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笑着说:“厨房里的事儿就不用姐夫了,一会儿你多喝几杯就行了。”
住在第五家的是粮库的两个单身青年人,上午帮着打扫卫生,搬床弄椅的忙了半天。
乔桂海过意不去,好说歹说把他俩拽过来。
看他们要喝酒,乔玉儿和弟弟玉柱盛了饭菜,去了里屋。
几个大人坐在露天的小院里开始吃喝,许志明坐在正中,左边是乔桂海,右边给聂书彬留出座位,对面是粮库的两个小伙子。
毕竟是在内弟家里,许志明放下了副乡长的架子,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小小的院里充满欢声笑语。
夜色慢慢降临。
正在夹菜的当口,许志明忽然感觉右边大腿一热,明显的是聂书彬的大腿贴了过来。
此时聂书彬早已褪下炒菜的围裙,进屋换上了素雅的连衣裙。
接近四十岁的女人,虽然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已隐约可见,但这依然无法掩盖她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