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个骚货,小狐狸精”,蓝如风一把抓过去,李佳佳脸上顷刻间有了五条鲜红的血道子,郎勤赶紧抱住了她。
丧失了理智的老婆子哪里能忍受这个,气急败坏之下,她把电话打给了儿子郎小明。
有其父必有其子。郎小明一边忙着山里的采石场,一边忙着和采石场的小会计于小英吃着火锅儿唱着歌。
虽说最近跟于小英打的火热,有些乐不思蜀,没时间顾家里的李佳佳,但绝对容不下亲爹跟自己媳妇如此这般的操作。
士可忍孰不可忍,周一早晨一上班,两个人便到县里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现在住的房子,是郎勤家里的大瓦房,没有李佳佳什么事儿。平日里郎勤给的钱,李佳佳都换成了一件件的衣服和包包。
大手一挥时许诺给她的县城里那套房子,郎勤更是一推二六五,完全没有这回事儿。
几天前李佳佳还是信用社主任的儿媳妇,过着衣食无忧人人羡慕的生活,横草不动竖草不拿,香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转眼间离了婚,李佳佳约等于净身出户,拉着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带着脸上的五道血印子,回到了小学校的单身宿舍。
越想心里越气愤,躺在孤零零的床板上,被抓破脸的李佳佳也就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回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禀告父母。
她爹一个大嘴巴扇给了她,血往上涌,狠狠的骂了一句,“畜生,告他个老牲口去,欺人太甚了”。
“他涉案多大金额?”听完了他家的故事,聂占元问龙庆祥。
“有八万六”,龙庆祥回答,“刚进去的时候,他也不交代。我们依法传唤了那几个给他行贿的。两个干警押着他从东往西走,另外两个干警押着行贿的从西往东走,甬路上打了个照面,进屋后他就全撂了。”
“能不能手松一松?”聂占元端起一杯酒敬大家:
“信用社给咱们县的经济发展贡献很大。市联社的理事长李文钟、县联社的张庆在出事儿那天都找了我。这里面私交的面子,我们可以不讲,但需要顾及经济发展的因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