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鹏这两天没过来,闲着的时候她便打过去电话,知道了马金东的死讯。
她迷恋袁德鹏的权势和威严,更难忘马金东的勇猛和体贴。
他俩的第一次,是在去年的春天,袁德鹏去市里参加两会。
晚上闲来无事,看到晚间新闻上晃过袁德鹏正襟危坐的身影,她把电话打给了马金东。
茶楼有酒,只是外人不知。
这一次,她把他引到了做了隔音处理的地下室,他才知道这茶楼的别有洞天。
昏黄的灯光下,茶几上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和一瓶剑南白酒。优雅的钢琴曲响起,两个人边饮酒边聊天,气氛温馨暧昧。
“你要不要再进一步?”她笑着看他。
看到她翘起的二郎腿,和脚尖挑着的红色高跟鞋,他有些冲动,把手伸了过去,摸到了旗袍下的丝袜美腿。
看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笑笑轻打了一下他的手,“我说的是官场,表哥不久该高升了吧?”
她说的是“表哥”,而不是“我表哥”,关系便瞬间拉进。
他的手没有挪开,继续轻抚着,眼睛直视,说了句“多多关照!”
“跳一曲吧”,她温柔的看着他,眼光如电。
他便站起,搂上了她稍稍丰腴的腰身,肌肤如水,眼神迷离......
她的身份不方便出席追悼会。
天黑后,她悄悄来到福道茶楼后院的坑边,为马金东烧了全套的纸钱,为一场无疾而终的爱画上了句号。
烟雾便在坑边袅袅升起。火光过后,地上的碎火变得星星点点,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她轻声念叨着,“你的钱,都还给你了……”
站起身,她返回茶楼,那里灯红酒绿生意兴隆。
夜色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