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胆小。这事儿以后再说”,纪小兵有点腿肚子转筋。
第三天,马六都装作随意似的,去纪小兵家里串门,三言两语就提到如何如何挣钱。
小姨妹也和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纪小兵欠着马六一万三,生怕这小子说漏了嘴,一遍遍的给他续着茶水,盼着这孙子快点离开自己家。
就这样连着去了三天。
第四天的早上,实在不堪其扰的纪小兵主动找到马六,“你说那事儿,干!”
诚诚烟酒批发站摆满了高档香烟和各种名酒,经营着批发带零售。
基本上是每天下午的四点,诚诚烟酒批发站的老板娘,都会收集一天的营业款。
她要趁着附近的信用社网点还没关门,提着黑色皮包去存钱。那时候店里只留一个20多岁的姑娘照应着生意。
这事儿,每天下午都要进店买包烟的马六摸的很清楚,也看好了钱放在哪里。
有时他去的稍晚一些,没看到老板娘,便假装熟人似的问一句,“老板娘呢?”
那20多岁的姑娘回答的都是,“老板娘去银行存钱了”。
周五下午三点,信用社门口早早关门,门口贴出告示:“由于系统升级,周六周日关门停业两天。柜台业务请到联社营业厅办理,不便之处敬请谅解”。
县联社营业厅距离这里有两公里远。
周六和周日,马六换了四身衣服,还戴上他爹生前留下的破帽子,在诚诚烟酒批发站前溜达了不下十多趟,两天都是磨蹭到了天擦黑。
他确信这三天里,老板娘都没有提着那个黑色皮包去存钱。
店里的钱,肯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