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又嘱咐道,“把它弄成书的样子吧。前面来个彩色封皮,后面写上你们农技站的电话,随时接受种植户的咨询。下周准备夜校开讲,我也跟着听课。”
张国庆走后,许志明充满笑意和怜爱的看着乔玉儿,自己的孩子怎么看着怎么好。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的信封,里面是两千块钱,笑着递给她说:“这趟辛苦你了,给你发点儿防暑降温。”
乔玉儿赶忙推辞着说:“您安排的活儿,咋能收钱呢?”她一直以为自己这次是义务工。
许志明笑着说:“拿着吧,乡里有这笔开支。你姑父当乡长,总不能这点权力都没有吧?下周晚上没事儿的话,你也跟着来夜校,给张国庆打个下手,做个补充。”
东方乡的夜校办的很正规。许志明看看各村上报的名单,让人打开了乡政府的大会议室,又购置了一块大黑板挂到墙的正中,里面的桌椅板凳擦拭的干干净净。
第一天开课的时候,能容纳一百多人的大会议室座无虚席,乡党委书记孙亦顺、乡长许志明等坐在前排正中,每个人的面前都摆上了崭新的笔和本子。
临曲县电视台的两个摄影记者前前后后的忙碌着。
张国庆在台上做着讲解。乔玉儿坐在讲台的侧面,对照着他俩新编的教材,不时的在上面写写画画标注着什么。
回到家里,乔玉儿跟娘聊起秀姨他们创业的经历,和曹家营村的各种趣闻,逗的聂书彬哈哈大笑。
对于秀姨和她娘这两个女人与赵连青错综复杂的难以启齿的关系,她遵守了酒后对秀姨的诺言,“把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儿,都忘了吧”,一句都没有跟你娘说。
夜校开课的第三天,许志明晚到了半小时,发现许家庄来听课的十多个人少了一多半。心里正在纳闷儿的时候,村支书许二山猫着腰站在会议室外面,隔着玻璃在朝他招手。
自从到了乡政府工作,村里的事情便交给了许二山。大晚上的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村里出了什么事情。
“大哥”,许志明走出大会议室,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许二山跟在后面,胆怯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