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的办公室里没人,刘彤听到里屋的卧室里,好像有男人的鼾声。
“进来了就不能出去”,刘彤从小就是“宁可被打死,也不被吓死”的男孩子脾气,她脑筋一转,端起桌上的水杯,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里屋的大床上,杨庆穿着条短裤,四脚哈天的躺在大床上打着呼噜。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的房门从来不插,这时候上面领导不会过来,下面员工不敢进来,插门没什么意义。
“领导,领导,您喝点水吧”,刘彤站在他的大床前,轻声细语的说着。
杨庆一激灵睁开了双眼,好像还是在梦中,一个漂亮的白衣少女站在自己的床前,端着水杯。
想要发火,一个温柔的小手却已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杨庆使劲挤挤眼睛,看清楚是郎勤的外甥女刘彤。
接过水杯喝水的时候,他碰到了她的另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今天中午是山里的张老板在半山腰的野味农家院请客,杀了一只野生的乌龟,先是喝了苦胆冲的绿颜色的酒,又喝了乌龟血冲的红颜色的酒,最后几个人把那只老乌龟连肉带汤的收入腹中。
也许是那只乌龟起了作用,杨庆望着眼前的白衣少女来了精神,手便伸到了她的腰上。见她只是嘻嘻一笑,便一把搂了过来,倒在了大床上……
不满二十岁的少女,比自己的老伴儿强上百倍。从此这老牛吃上了嫩草,哪有停下嘴巴的道理。
直到春节后的一天,刘彤拿着一张中医院的化验单,放到了杨庆的办公桌上。
“我怀孕了”,刘彤坐在他的对面,剔着红指甲,慢条斯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