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秘书递给他一张电信部门传真过来的单子,那个机主叫“陈泽”,五十三岁,国外归来的教授,在省城理工大学任教。
“陈泽,陈泽”,他有着惊人的记忆力,想起了多年前去省里和那位领导的酒后畅谈,夫人在清华校园里发生的那段风流韵事,和她上床的男教师就叫“陈泽”。
“怪不得总是跑到这边省城来,一直以为她是不放心自己,担心墙外的红杏伸进来。却原来是他们俩旧情难忘,依然在偷偷摸摸的联系,这是死灰复燃啊。”
张景武心中无尽的懊恼,男人对于这种事,从来都是“允许自己放火,不许媳妇点灯。”
可自己也没有抓到夫人出轨的实凿把柄,这事儿现在闹将起来,肯定是自己没理。何况夫人的脾气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没理也要搅三分。
“忍忍吧”,他告诉自己。没有当年老岳父的帮助,他岂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对此他是感恩戴德的。何况老岳父还健在,在官场影响犹深。
心中有了不快,面上虽是笑逐颜开,但酒间的佳酿还是酒入愁肠,屋里这桌的十个人还没打下来一圈,他就有些上头了。
昨晚一夜没睡好,张景武半路上就有些头疼,平日里能周旋两个多小时的酒宴,今天不到一个半小时就散了场。
他谢绝了要到他屋里串门的几位市领导,回到房间卫生间痛快的撒了一泡尿,回身看到大床上的粉红色连衣裙,才想起自己约了乔玉儿到了这里,不觉怦然心动。
青春少女的粉红色,强烈刺激着张景武的神经,晚上喝的鹿鞭酒这时候开始在全身涌动,他的下身迅速膨胀起来。
“她在浴室里面,要不要现在就进去?”外间卧室的他正在想着要不要冲进浴室,她要是闹起来如何收场。又一想,她为工作而来,自己要给她解决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应该不会发作起来。
“别人的工作都落实了,他还等什么呢?莫不是在等我的主动?”里面的卫生间里,洗完澡正要走出来的乔玉儿,透过浴室的门缝儿看到他贪婪的闻着自己的连衣裙,好像是明白了一切。
自己已经历过两个赵永年和纪松男人了,还在乎多这么一个岁数大的吗?还是自己主动一些吧。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张景武刚要挪动脚步,这时感觉到背后一热,乔玉儿肉嫩嫩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