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霞听了哈哈大笑,“今天刚开个学,你就出了这丑事。台上的张副书记要是听到你的呼噜声,还不拿起粉笔头,直接砸向你的脑袋啊?”
“都是贪恋美色惹的祸啊”,许志明说这话的时候,想起自己媳妇乔桂英说过的话,说他爸都快八十岁了,还时不时的骚扰他妈,心里便笑道,“我这是不是遗传啊?”于是坐直了身子,伸出手抚摸着吴月霞圆润的肩膀。
“中午睡醒了以后,咱俩回乡里吗?”吴月霞呢喃着问他。
“你先自己一个人回去。我约了王翠玲,她下午过来。”
“你和她不会有一腿吧?咱可说好了,不许用我屋里那床啊。我有洁癖,你俩要干那好事儿,去旁边你家里尽情的折腾去”,吴月霞警觉起来,嘴里嘟囔着。
“瞎说什么啊,我们一个村的,她还管我叫叔叔呢”,许志明笑道,“企业局今天在厂里检查呢。上午说好了,下午我带她去田副局长新装修的房子那里,看看还缺什么,给添个宅,年底好争取安全生产管理奖。这事儿你就别跟着去了,不是空手去的事儿。”
“下午准备投资多少,预期盈利是多大啊?”吴月霞听他说是正事儿,也就不再吃醋,开起了玩笑。
“不会太大的。这个主要是社会影响,上台一领奖,也顺便给咱们那个服装厂扩大一下知名度,以后她在县里说话办事的时候也方便一些,堵住一些闲言碎语”,许志明说。
“是不是不容易打开销路?”吴月霞经营养鱼场也是干企业,自然之道销售的重要。
“可不是嘛,为了打开业务渠道,厂长王翠玲都......”,话到嘴边,他差点说出再次拜访孙亦顺那事,改口说道:“都给气哭了,说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抑郁。”
“这服装厂的生意确实难做。原因我看是生产线太简单,工人好培训、好操作,进入这行业的门槛太低。我们能干,县里市里乃至省里很多人也就能干。”
“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样工厂就会越来越多,况且一件衣服穿很久都不坏,销量也就会越来越少,将来的竞争肯定是越发激烈。你得考虑转型的问题了”,吴月霞把车驶进了梧桐小区,在五号楼右边的树荫下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