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踹了那个渣男,虽然仇报了,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心里还是隐隐作痛,按计划中,他为什么不追上来,问她为什么会离开他,她说他们不合适,她告诉他,她踹了他,不是他不要她,而是她不要他,渣男,你被我甩了知道吗?
她一步三回头地张望着,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他来找他,再踹一脚,还是…
走了很久,她的心越来越荒凉,这男人竟然没有来挽留自己,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寡义,真是没错。这男人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他
以后还会想起自己吗?
呸,怎么这么没出息,分开了就分开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后再也不想提那男人,可是他前几天还为我出头,为我打架,所有的一切岂是说抹去就抹去,回想起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人为她弹琴,为她做饭,教她画画,送她小乌龟,送她礼物,是那样温柔。
记得第一次他带她吃饭时,他细心的背过身去。待她吃完,他再转过身来,那时候以经剩下残羹剩饭,但是他丝毫没有嫌弃自己,还贴心地为她打包好盒饭,回想起来,一切发生好像还是在咋天,他像一轮明日样照进她的心里,给她希望,教她做人,现在一切变成水中月,镜中花。
走了那么久,他也没追过来,泪水顺着脸颊颗颗滑落,一路向黑暗走去,仿佛无尽的深渊看不见尽头。眼睛已经哭肿了,她知道他不会来了,失落之情深深地刻印在眉宇之间,仿佛再也找不到出路。她抹着眼泪飞奔地向学校跑去,她怕她自己再多想再期待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毕竟那是她的初恋,如同灿烂的烟花,绚烂过后只剩散落的尘埃,她的心像被针针针扎进心里般疼痛。
回到寑室,其她四个女生都因为各种事情搬出去租房了,就剩下张淑芬和陈琳。
看到梅小丽哭红的眼睛,张淑芬接过画板和手提袋:“小丽,你是哭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沙子进眼睛了。”
“你怎么把画板拿回来了,之前不是为了方便学习一直在夏文飞那里吗,你不再去他那画画了吗?”
“嗯嗯,不去了,我以后也不会去了,我的绘画成绩提上去了,以后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强忍着心里的酸楚还是有些难过,一颗眼泪滑落下来,她瞬间转过身用手捂着脸,掩饰自己的悲伤,“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要睡觉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蒙上被子,咬着下嘴唇偷偷无声哭泣…
下午下课时,徐老师把梅小丽叫在一边:“这是夏文飞托我给你的工钱二十一天壹仟肆佰柒拾元。他让我带我给你陆仟元。”
呵呵,把我当什么人了,可怜我吗?我会让他施舍?“徐老师谢谢你,不需要这么多,我只拿我该得的部分,不是我的,我一分钱都不要,剩下的还请麻烦还给他,替我谢谢他。”
徐老师听她语气不好问道:“你们是吵架了吗,其实夏文飞挺关心你的,对你也挺好,他让你没事回去看看他。”
又戳到她的痛处,让我回去看看他,他怎么不来看看我,可笑:“徐老师,没必要了,他也很忙,我也很忙,我们自己都各有自己的事,再说我也没时间,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看他的,至于钱嘛,多的还给他,我有手有脚,又没残疾 ,不需要他施舍。”人都不要了,还要他的钱,搞笑。
徐老师看她一意孤行态度坚决,也没强求。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赚钱,要不然,又得回去看她们脸色,自己干什么都没底气,在哪里去赚呢?小丽思索着…
对,刺绣,我的手艺不差,原来还给几家大户人家绣过,她们非常喜欢她的刺绣,奶奶的妈妈年轻时是个有名绣娘,后来把这手艺传给奶奶,奶奶又给手艺活传给她,她说小丽呀,女孩学点女红好,所以自己很小就跟奶奶学着绣花,销售方面吗,绣完都是奶奶销售给有钱的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