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嘉没有再听下去的意思,轻手轻脚原路返回到车里,开了车直接回去市里,张洛嘉借口心情不愉要出去散散心,给唐宋打电话托管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后去爸妈那里接了张母和小宝,简单收拾点东西直接飞向首都。
在靠近故宫最近的地方包下一间套房,精心布置了房间,在隐秘处画了几处小小的阵法,把张母和小宝安置下来。
张母一头雾水,稀里糊涂的一路从家到首都现在才安顿下来。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小事,看她奇奇怪怪的弄了一堆古怪东西终于忍不住张口:“嘉嘉,你到底是怎么了,说来北京就来北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开说啊。”
张洛嘉正色:“妈,不瞒你说冯译外面有人了还生了个儿子,他既舍不得现在的钱财地位又舍不得那个宝贝儿子,找了些不入流的东西想来害我和小宝,这种东西防不胜防我怕你和小宝受到什么伤害,首都这里最安全,你安心和小宝在这边玩几天,就当是度假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张母听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和什么?怎么字字能听懂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张洛嘉安顿好张母和小宝,去了另外一个宾馆包了一个单间,开始闭关修炼。
时间紧急,有些事情还是越快解决越好。
她刚回到自己的身体才两三天的功夫,还没有太多时间来修炼这副身体,照现在而言和那个黑袍人硬拼她不见的会输,但绝对讨不得什么好处。她本身就是学阴山法术的,知道术法这种东西防不胜防,一不留意就中招了,万一张母和小宝有个好歹她后悔也来不及。唯有跑到首都这种龙气最盛的地方,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谅那个黑袍人也不敢跑到首都使用这种害人的术法,且不说首都能人辈出,就单说天下最为正气汇聚这一点来说,一定程度上也能反噬这种害人的术法。
她猜想应该是冯译无意间听到自己和私家侦探通电话,担心事情败露准备先下手为强,正好又不知道在哪里认识了这个黑袍人,更是起了歪心思还想抢夺自己的气运,不但这样,她隐隐觉得那个黑袍人对小宝有些志在必得的意思。
张洛嘉面色狰狞,这无疑是她的逆鳞,不管怎样来说,她和冯译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
从银镯子里面拿出衍虚收藏的灵石,按照记忆摆了一个聚灵阵,又取了一滴‘上清圣水’服下,张洛嘉坐进阵法中间开始修炼。
怕引起服务员怀疑,张洛嘉专门设置了闹钟,一到饭点就打电话让前台送餐,如此枯燥乏味的半个月时间以后,张洛嘉长吁一口气睁开双眼,隐隐有道光在眼中闪过,叫人看着就害怕。
收起暗淡无光的灵石,张洛嘉打了个车直奔首都的古玩一条街,仔细斟酌着买了黄表和朱砂,还有法坛做法的东西,留了唐宋的地址让他们快递过去,然后回到张母住的豪华套间。
一见面张母又是担忧又是埋怨的拍了她几下:“你这个死丫头,这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没有,我都快报警了!得亏小宝现在小不用上学,一出来就这么长时间,成天吵着要妈妈。”
张洛嘉歉意抱起小宝亲了又亲:“小宝想妈妈了吧,妈妈答应你,再从首都待一个星期就接你回家好不好?”
小宝面色委屈乖巧点头,张洛嘉转头对张母道:“妈,你再从这里待一个星期,然后我来接你回家,我都准备好了,你相信我。不要多问,回去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张母还能说什么呢,她很少见女儿这么慎重,哪怕之前公司出了不小的事情嘉嘉都是谈笑风生的解决掉,这次她心里有些预感,这是女儿的一个劫,虽然心里隐隐担忧但是又帮不上什么忙,哀声叹了口气:“行,那妈妈等着你回来给我说清楚,去吧,小宝在我这里你放心就好了。”
张洛嘉下了飞机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唐宋那里,按响门铃不响了两下房门就打开了,看见张洛嘉唐宋的表情明显惊喜:“张总,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手机关机,冯总找你都找疯了,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是需要我帮助的你直接说。”
张洛嘉闪身进去直奔主题,“唐宋,你跟在我身边三四年了吧,我现在有些事情麻烦你,等事情过了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前几天从首都那边邮寄回来的包裹你帮我找出来,在帮我准备一个房间。”
唐宋不明就里但还是按她说的做了,张洛嘉再三谢过叮嘱他:“一会无论这个房间发生什么,都不要贸贸然闯进来,一定。”
反锁上房门口张洛嘉开始拆包裹搭建施法用的坛场,依次摆放好所用法器,最后挂上盘古大帝、阴山老祖和鬼力大王的画像,虔诚点上一把香,嘴中念道:“阴山派第二十四任掌门人樊佳音(张洛嘉)拜请各位老祖,赐予我法力。”
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大院,胡同最深处的屋子平白无故颤了一颤,簌簌落下许多灰尘,黑袍人惊跳而起,冲到供奉鬼像的房间一看,之前还燃着的香火全部都灭了。
黑袍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颤着手拿起一把香用打火机点燃,可烧了半天,手中的香丝毫没有燃起的意思。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黑袍人嘴中喃喃到,像是有所感觉般猛然抬头和正中的鬼力大王雕像看去,连连震惊后退,慌乱之下一直挂在头上的黑袍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坑坑洼洼似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的面容来。
眼中惧意毕露,完了!他感觉不到一点鬼力大王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