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没事了,俩狗东西交给我们就行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张怀月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对方呆了一呆。
这时,一只手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年轻人立即扶着柳芽让到一边。一个张怀月极为眼熟的高大汉子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他提着像一口破麻袋似的驼背男人,将之一把扔在地上和那矮个男送作一堆,一左一右地躺在地上痛吟。
借着屋里昏暗的油灯,张怀月看清刚刚那一木仓似乎只是给驼背男造成了一点擦伤,反倒是被摔的这一下让他伤得更重些。
而看清了最后走进来的汉子的长相,张怀月不由得喜出望外,立即叫道:“徐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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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没料想会在这里遇到张怀月,徐鹏飞难得愣了一愣,“怎么是你?”
而张怀月看清了来人是他后提在半空中的那口气总算是松了下来,不由得脚下踉跄了一步。刚刚事态紧急,她根本来不及多想,完全都是靠着本能在行动,如今肾上腺素褪去,她只觉得心脏狂跳,手足酸软,几乎就要瘫软倒地。
徐鹏飞见状,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张怀月借力站稳,对着徐鹏飞感激一笑,随即又记起正事,连忙挣脱搀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柳芽跟前,上上下下仔细检查。
与徐鹏飞一道来的年轻人已是将柳芽身上捆绑的绳索一一解除,看见张怀月跑过来,柳芽如同遇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拖着仍在颤抖的手脚一头便扎入到张怀月的怀中,抱紧她嚎啕大哭。
张怀月用力搂紧这姑娘,眼眶也不由有些发热,不停地在柳芽背脊上摩挲安抚,心中止不住地庆幸,‘幸好赶上了,幸好一切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