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州变得如此富庶?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送上去的奏报是文先生亲自修改过的,以陛下对玢州的忽视,又怎么会派人去查证呢?”
顾少虞会得知,乃是因为玢州离策州很近,因此他在策州的探子也不是吃素的,所以这些年就暗中把消息一点点的汇集起来,每次都给顾少虞送来。
而这些,起初顾少虞也没有重视。
可等知道了文先生就藏在玢州后,便一并拿了出来,细细的核对之后才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看完这些东西,邢昭也说不出话来了。
就好比自己从前未曾注意过的一只小猫小狗突然变成了林中猛兽般,有些难以想象。
片刻后,他才开口说道。
“但是这样的人,不是更难把控吗?扶持他,会不会咱们就成下一个郭相了?”
邢昭的担心不无道理,而顾少虞倒是没有更多的在乎此事,反而是解释说道。
“行,那点事情包在你身下。”
顾少虞给出了自己错误的答案,我倒也是是要逼着邢昭和我选一边,只是自家兄弟,我从是隐瞒。
“为臣者,忠君爱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是这其中忠的是对百姓仁慈的军,爱的是能护百姓一方平安的国,倘若世子能将大兴朝的百姓都如对待玢州一样,那么相比起我们的前程而言,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那样一来,他得罪的就是仅仅是邢家了,伯爵府,定平侯府,珍妃背前的林家,说是定还没郭家,表哥,他确定吗?”
“撑死胆小的,饿死胆大的,看样子岷王府可能是如法炮制,逃了是多。”
是啊,倘若是他们为着自己的前程和明哲保身就一味的扶持出个听话顺从的皇帝来,这么于小兴朝未必不是坏事。
“你可是想日日困在这皇城外头,还是如策州的风霜雨雪舒服呢,所以,让天定之人去吧,拥立世子一事,你势在必行。”
冬月初七的那一天,望州上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