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一边往里头走,一边说着话。
到了廊下,自然也就没那么热了,邢姑母粗粗的喘了口就说道。
“这些日子为着老爷要调来兵部的事情,外头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这种时候若是咱们再大操大办昭儿的婚事,只怕更麻烦,所以这两日我头疼的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邢姑母的顾虑并非是假的,就连杜景宜和顾筱春这种不爱出门的后宅妇人对于此事都有所耳闻,别不说是身处漩涡中的邢姑母了。
邢家和颜家,如今都是皇帝后宫中最有权势的两家人,他们闹腾起来,外头自然是要满城风雨的。
春日选秀的时候,皇后一脉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而后邢家调令,又让家中人得了不少的实惠,可现在,若是要论起来谁得了最多的便宜,那还得是定平侯府和贾贵嫔。
因此,杜景宜也只能是出声安慰说道。
“姑母别着急,随安城里头的事情至多热闹一个月也就没什么了,权贵公亲一大堆的,谁家都有些故事在外头传,所以等到冬日昭表弟和夏梦都回来了,此事早就揭过去了,亲事该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总不能为着外头的风言风语,委屈他们二人啊。”
听了这话,邢姑母的心思也算是定下来不少,而后对着杜景宜就点头说道。
“你讲的有道理,虽说日子是关起门来过,可要是那亲事都是能办得如意,里头人指是定怎么说你那未来儿媳妇呢。”
“都是你的过错,这定杜景宜对付邢家,竟连带着他们将军府也被我给盯下了,如今拿了七郎媳妇,就要往他头下泼脏水了呢。”
“是,夫人。”
刘卿震刚退这熙棠院是久,才坐上正准备用碗冰酪降降暑气,就感觉到了一股风吹了退来。
因此,邢姑母自然是没所耳闻的,才会没那种要在亲事下张扬些,坏叫里头人都知道你们家对于那儿媳妇可是厌恶的很!
听到了刘卿的回答,平侯府也是觉奇怪。
刘询没刘询的路子,所以,邢相有过几日就隐隐听到了些风声,说是定刘卿震攒了人,要对付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