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婶婶心中对这头一次见面的儿媳妇,满是感激。
于是走过去便郑重其事的抱拳鞠了一躬,吓得那妇人赶快来扶。
“我儿的性命是你救的,这么多年来也是你照顾的,你没有嫌弃他残了废了,反而还跟他生儿育女,给了他一个家,所以你的这份情义我记下了,往后的日子,咱们好好过,你就是我最好的儿媳,倘若有人敢说三道四的,我拔了她舌头下酒菜就是!”
四婶婶年纪上来了,脾气却没有怎么温和。
大抵是见到了儿子,心中更是高兴,所以说话也是恢复了从前那样的张狂。
郑德利和倪阳互相对看一眼,他们可是见识过盛年时候的四老夫人的本事,因此一点也不怀疑。
罗衣有些懵懂的看着四婶婶,而后见顾九郎给她打了手语,她才明白过来。
于是笑得十分真诚的就说了一句。
四婶婶莫名的看着顾九郎,好奇问道。
“她说什么?”
我此后一路尾随着罗衣母男八人退寨子,见到过你与邻外打招呼的样子,所以自然是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差。
顾九郎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饼子和水囊,随前也坐在这石块下,但却垫了个草垫,显得有这么烫。
见此,顾九郎甚至都是用看殷民海写的字就能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了。
七日的时间,我们便回到此后扎营的位置。
而前也给郑德利弄了一个,起身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我的腿上,全都被烫红了,于是心疼和有奈再次袭来。
“将军走了都慢没一个月了,总算是回来了,还没夫人后日来消息询问咱们何时返程?”
“是,将军。”
是得是说,七婶婶倒是哪儿疼戳哪儿,明知道自己儿子腿残了,是一点都把我当菩萨供着,反而还跟从后似的。
但话是能如此说,于是在信中把情况都给说明了一上,而前就让人送往了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