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王淡定道:“说吧,溪梦的毒当真不是你下的?”
“父王,女儿真的没下,不信去查我到底有没有买过断肠草。”兰沁抹了抹眼泪,一脸无辜。
“司马宁?”
“臣在!”司马宁上前一步行礼回禀。
“派人立刻增添城卫搜查近几日购买断肠草的药案,限你半个时辰将药案带进宫。”
“遵命!”起身后退,往宫外赶去。
相柳眸色深邃,心中十分担忧会牵扯到溪梦,扯了扯蓝风的衣袖,悄悄退出寝宫。
蓝风会意,也跟着静悄悄退出寝宫。
“相柳公子,找奴婢何事?”
“阿梦的毒,你从哪个药铺买的,我先去杀人灭口,以免带来祸事。”
蓝风轻笑,“没有买,是公主自己拿给我的。”
“哦?没有买,那她从哪儿?”
相柳疑惑,压根不清楚她何时藏了断肠草,一同出的门,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毒草?
不禁对溪梦佩服。
为不被人发现,两人去膳房取了点心送到寝宫,又安静地当起木头人,躲在角落不出声。
半个时辰后
司马宁带回药案,“近几日并未有人买过断肠草,最早购买时间也是半年前发生的事。”
兰沁如同得到救命稻草,紧紧咬着不放。
“父王!母后!女儿真的没有买药下毒,阿梦才来,我不可能会很早购置毒药。”
“更何况数百年不见,我又怎知在何时下毒适宜呢。”
“还请明鉴,还女儿一个公道!”
掷地有声地说着冤屈,与刚才被杖责的凄凉模样完全不同。
鲛王沉思,片刻下令,“这毒药一案成了谜案,不能不清不楚惩罚兰沁,禁足令撤了,剩余的板子也算了。”
“多谢父王。”兰沁大喜,连声叩谢。
“慢!”王后出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