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在忧心何事?”蓝风也看出了她藏有心事。
“蓝风你说我给颜臻的令牌是假的,为何他能顺利进去?既然能顺利进去怎么又会带着伤出来,这完全不合理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蓝风噗嗤一笑,“公主,您这是多虑了,许是小二刚开始没有看清楚令牌,把他误放进去,后来看清了就暴揍了他一顿。”
“是吗?”她总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阿嚏!”
蓝风把备在马车柜子里的披风拿了出来,抖一抖再披在她身上。
“公主何时受的凉?都怪奴婢粗心,让您身体不适。”
她完全没有感受到身体抱恙,只当是鼻子发痒,扯了扯披风闭眼休息,也没有回答蓝风的问候。
溪梦若是知道不远处某男妖在思念她,恐怕就不会认为是鼻子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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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阿梦近日如何了。”
“你独自在这里嘟囔什么,我好似听到了你在念阿梦,莫不是想她了?”
孟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相柳身后。
吓得相柳身子一震,“你走路也不知道吱个声,想吓死我吗?”
“我走路当然有声音,只不过这回我是飞过来的。”
自从离宫后,相柳一直住在后山,孟玹隔天就会过来探望他。
“怎么?还没有适应离开溪梦公主的日子吗?”
他不想和孟玹扯这些话,开门见山问道:“让你帮忙找竹青王后有什么下落吗?”
“没有。”轻飘飘两个字飘进相柳的耳中。
“没有跑来干嘛?还不如好好陪陪你的若溪族老。”
“哎哎,逗你玩儿呢,这么认真干嘛?”提起若溪,孟玹总是嘴角不经意上扬。
“诺,我没有竹青的消息,但是我有她妹妹的消息啊。”
听到孟玹的话,他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又扯到了白兰沁身上去了?
只见孟玹从袖口掏出一卷小纸条,“看看就知道了。”
接过纸条打开一看,眸光深幽,眉峰凝起,“你哪儿得来的消息?”
纸上写着白兰沁与苍泪婚期定在下个月中旬!届时会邀请其余三海权贵去参加成亲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