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泪的一番话像雷声一般,震得她头晕。
待心情从震惊中平静下来,空洞地望着他,竟看不出那双眼睛里藏着什么计谋。
推开他的脸,冷言:“你来不是因为想我,而是放心不下肚子的孩子被溪竹发现。”
“你只把我当成生育的工具,是不是!!?”
“不是的阿素,你听我解释......”
楼梯间传来嘈杂声,若兰与如烟交谈的声音渐大,他不敢继续逗留。
拿出怀中的黑面巾挡住脸,轻轻拍了拍任素的手背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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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等她们发现我来过,孩子会有危险,我先走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等孩子落地,我也会想办法带你离开南海。”
交代完毕,他悄悄从窗户处离开。
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她心一冷,对苍泪的情愫也少了几分。
“既然你不要我,那就别怪我心狠!”
摸着腹部,对将来有了打算。
“医师这边请。”
若兰打发走了侍卫、如烟,将医师请到了任素门口。
打开房门,见任素已醒,高兴地小跑过去。
“主子,还好你没事,吓死奴婢了,既然您醒了,那奴婢就让医师先回吧。”
“慢着!让医师留下,若兰,你去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若兰不明白她想做什么,疑惑但还是照做退了下去,守在门口望风。
房间只剩下她与医师两人,空气也像随之凝固,让医师呼吸不畅。
冰冷的眼神让他汗毛竖立,擦了擦未出汗水的额头。
小心伺候,“贵人支开婢女守门,应该有秘密要我守着,放心,我不会乱说话,您有话就说吧。”
他不知道任素是何身份,就凭能在客满楼住下的宾客也能猜到不是普通百姓。
苍泪王子大婚,客满楼早就成了宫里指定的达官贵人居住之地。
对任素也不知不觉有了敬畏之心。
她见医师识趣,慢慢靠近,小声低语:“给我一副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