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中央的客厅只有一张桌子,两张靠椅,两个长条板凳。
墙上还保留着婚事当晚贴的红纸,经过一年已经泛黄了。
再来到主卧,只一张木板拼接光秃秃木板床在摆放着。
至于杂物间就更加凄惨了,就是老鼠来了都得留下它的毛发。
一年多没有打扫过得桌子板凳,双手碰了过去就沾染上了厚实的灰尘。
想到自己一会还得去上班,这屋子就不能自己打扫了。
返回到旧屋客厅,二大妈已经在那擦拭着不存在的尘埃了,这也就是刘海中立下的规定,他虽然只是工厂一名普通的车间锻工,却一直有个想当官梦,自认为不能比他人差的他,特爱在家中摆谱。
如吃饭要等他到场,还得他先碰过得菜,他人才能夹起来吃。
他讲话时,家里人得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听他说话,且不能打岔。
他坐下后,二大妈就得给她倒上热茶,打开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