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染说话的时候，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张永翰只是笑了笑，诚恳说道：“你说的没错，那件事情对郑导确实伤害很大，我也希望能有机会当面向郑导道歉的。”

说完坐直身子说道：“梁染，其实因为那件事，我们企鹅视频内部也进行了整改，原来的节目制作部总监已经被我们开除了。”

张永翰这是在对梁染说，他们已经把当年制造黑幕的人处理了，这件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了。

事实上，那位节目制作部总监是因为《时代之子》第四季表现拉垮，成绩远远没有达到预期才被要求下课的，跟《时代之子》第三季的黑幕一点关系都没有。

梁染虽然不知道这个内幕，但是这并不重要。

“张总，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不知道张总今天过来是想谈什么呢？”

张永翰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梁染，我想跟贵司谈谈合作的事宜。我们企鹅视频是目前华夏最大的长视频平台，活跃用户数量超过5亿人，会员数量高达1.3亿，如果我们双方能够达成合作，相比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你觉的呢？”

梁染点点头：“张总说的不错，企鹅视频确实是不错的平台，但是我们现在和番茄视频合作的也挺好的。”

张永翰心中咯噔一下，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梁总，据我了解，你们和番茄视频的合作并不是独家合作，我们企鹅视频也并不是找您寻求独家合作，如果贵司能同时用用番茄和我们企鹅视频双方的资源，想必对你们来说更好吧。”

“和企鹅视频合作，我个人是乐见其成的，但是张总应该知道，我开的是独立工作室，公司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而且我们公司各部门的总监是有很大的决策权的，比如综艺部门的负责人是郑毓熙导演，如果你们想跟她合作，最好还是要征得她的同意比较好。”

张永翰感觉事情有点难办了，梁染再次提到郑毓熙，就是说他们对《时代之子》的事情，企鹅视频如果不给个说法，谈合作就很难。

张永翰看了看田丹妮，然后低头不语。

田丹妮笑着说道：“梁染，郑导什么时候回帝都呢，如果方便的话，我组个局，大家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梁染说道：“可以啊，等郑导回来了，我跟他说说这件事情吧。”

聊天聊到这个程度，就很难再聊下去了，双方客气的闲聊了两句，田丹妮和张永翰起身告辞。

送走了张永翰和田丹妮，梁染走进魏子瑜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