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下乡，在乡下当了老师。

贾天赐则接了家里长辈的班，在糕点厂干得风生水起。

事发之后，他们一个被遣返回城，另一个则暂时停职。

等调查清楚他们确实是从犯，听从萧明泽的安排欺负白灿灿后，遣返回城变成了回城坐牢，暂时停职则变成了永久停职。

刑期不长，只有一年。

却足够让人身败名裂。

并且结束服刑以后，他们的档案上也会留下污点。

以后什么国营厂子、教书育人的工作都不要去想了。

只能想办法找愿意接收两人的公社大队，转成农村户口，下半辈子就以种地维生。

得知自己要坐牢以后，两个人都疯了。

从他们拿了钱欺负白灿灿开始，他们就已经不算个好人。

恶人只会狗咬狗，而不会安安静静地服刑。

两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还争相举报萧明泽犯过的事！

据说当时首都公安局在场的干事都听得开始犯恶心了。

白灿灿竟然不是唯一的身亡者。

贾天赐两人和萧明泽从初中就相识了。

上高中之前，萧明泽就开始使用这种“英雄救美”的手段，接近自己盯上的人。

一开始，他的手段并不熟练，胆子也不大，受害者很少，并且只是一段时间内的头脑不清醒。

等不和他接触，慢慢也就回过神来，摆脱控制了。

这一阶段受害的，就是张淼从他初中学校接触到的保安大爷那里问出来的话里的几个女生。

她们遭遇的伤害都没有危及生命，仅仅只是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这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初中毕业那年的假期里，他还认识了一个大学生！”王强说：“你们去查，那个大学生在他上高中以后投河死了。”

贾天赐争着说：“高一那会儿班里还有两个女生被他整到退学，人怎么样不知道，退学之前她说过她不想活了。”

“还有白灿灿之后他又盯上了同班的一个女生……”

白灿灿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贾天赐和王强越说越起劲，最后可能已经出事的，不算白灿灿和张淼，也有五个姑娘！

这可是五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