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们怎么会去镇上?那宋家又欺负我小妹了?”
秦大川有些疑惑的问道。
说到这里,秦老太没忍住,难受的抹起了眼泪:
“那杀千刀的宋家!俺的惠娘被他们给害的好苦啊!
都怪俺当时错信了那媒婆的鬼话,毁了惠娘的一辈子!
唉!幸好,你小妹的苦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见三儿子疑惑,忙解释道:
“今儿一早,你隔房大爷爷二儿子家做货郎的三小子阿贵就突然跑过来说,惠娘她男人昨晚上突然发病死了。
你爹和你大哥不放心,怕那家人欺负你小妹,还想着既然那人死了,就顺便将你小妹给接回来。
这半年也是苦了她了。”
“就爹和大哥两个人去的吗?”秦大川皱眉。
按照他上辈子活了将近六十年和做了三四十年餐饮业积累出来的阅历来看,这事情并不能像便宜爹娘想的那样乐观,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和一旁接收原主记忆后同样眼露担忧的妻女对视一眼,更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而秦老太却有些埋怨的点了点头:“哎,是啊!那有什么办法呢!
咱家因着大丫那克亲的名声,村里和族里是不会愿意伸手帮咱们的,都怕沾上晦气......”
秦大川很是不赞同:
“娘,这是哪里说的话!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
咱们老秦家也算是族里的嫡支,算起来我还要叫村长一声二伯的!
他们怎么会看着咱家这么受外人欺负却不出手的?
这不是在打咱们整个临山村、整个秦氏家族的脸吗?”
说罢,秦大川嘱咐老娘看护好他的妻女们,转身就往六叔公家走去,估摸着这会儿村长肯定还没走。
说起他这个家里最小的妹妹秦惠娘,是真的有些可怜。
因受大侄女秦大丫的克亲名声影响,他们整个老秦家在村子里都不受待见,被排挤的厉害,全都怕被他家给连累了走霉运。
所以他这个最小妹子的婚嫁就很艰难,成了父母的一块心病。
就在上半年小妹刚满16岁不久,隔壁镇子的一位王媒婆突然寻到了家里,给说了一个在隔壁镇上开杂货铺子的人家。
据说那家人的家境很是殷实,且就那一个独子,嫁过去就是当少奶奶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