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廊下结成的冰锥,他牙齿冷的直打颤。
心想谈情说爱的人跟有病似的。
这大冷天站在院里也不嫌冷得慌。
还好他不碰感情,不然也会变得跟这两个傻子一样。
“你俩再不进屋这天就要黑了。”他倚在门上表情玩味的注视两人,没好气道:“赶紧的,小爷忙的很,可没时间看你俩谈情说爱。”
从谢砚卿怀中退出来,沈宁理了理发:“有要紧事,我们进去吧。”
他点点头,牵起她手,兀的道:“阿宁,孟家的案子查清了。”
沈宁步子顿了顿,微侧身示意他继续。
“所有证据指向的幕后凶手都是凌允臣,就算有尤四这个人证,也没法证明孟家走水案是荣王所为。”
“当初荣王出手就想好了退路,知道没法阻止大理寺查了,就不断创造证据把事情推到凌允臣身上。凌允臣本就被判了流放,就算加上孟家的事,顶多就是斩首示众,却不会影响荣王分毫。”
沈宁眸光幽若,想起回京那日的刺杀和李玄奕对她说的。
“凌允臣已经死了。”她忽的出声。
两人行至门口停下了步子,谢砚卿略惊讶道:“死了?”
她低低嗯了一声,并没过多解释。
虽说凌允臣死的也不冤,可杀人的是她血缘上的亲爹,她总不能出卖李玄奕吧。
谢砚卿轻嗤了声,唇角微勾:“说明荣王知道凌允臣已死的事了,所以才狠下心将孟家的案子推到他头上。”
临到现在才兔死狗烹,荣王对凌家也算重情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