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语点了点头，目光深邃：“没错，我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而且，传说他出身于鹰族并且一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妖。”

夜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从妖族修炼到魔族，这的确是了不起的成就。可是，鹰族的人天生都有翅膀，对吧？”

“并不只有鹰族，还有神界的一部分也拥有翅膀，不过他们的翅膀是纯白色的，”雪语轻声说道，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遗憾，“可惜，我从未见过。”

夜凌低头，继续包扎着自己的伤口，但心中却浮现出一丝不安。毕竟，契约早该在获得能量石时就结束了，雪语完全可以独自离开，为什么她还要留在自己身边？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的契约在拿到能量石后就应该结束了。你完全可以独自离开。”夜凌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眼神也重新变得清明。

雪语对上她的目光，神情复杂，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好吧，我承认，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想利用你，特别是因为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夜凌疑惑地挑了挑眉。

雪语缓缓点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察觉到你身上有魔气。妖族对气味极其敏感，我能从气味中辨别一个人的种族。但你与普通的魔又略有不同，你身上的魔气很淡。而且，我嗅到了一种从未闻过的气息，或许你身上还有其他血统。”

“这不可能！”夜凌下意识地反驳，眼中满是震惊，“我的亲人都是人类，怎么可能会有魔族的血统？你一定是嗅觉出错了。”

雪语摇了摇头，神色坚定：“不可能错的。人类是没有魂印的，而只有魔族才会有魂印。你手腕上的魂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夜凌怔住了，脑海中不停地回响着雪语的话。她突然感到一阵无力，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让她无法接受。她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我得回去一趟，找爷爷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