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天天在自我安慰中忐忑中度过。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良久,她拉着王盛华的手,心事重重,娓娓道出了心中埋藏了许久的这段往事。
十八年前,她已经四十多岁,一直都没开过怀,夫妻俩急呀,常常因此饭茶不思。
后经一亲戚介绍,离他们几十公里外一个乡村,有对夫妇,身边有5个男孩子,大的十来岁,小的一两岁,家里很穷。
只因当时口粮是按劳分配,他家有七口人,就男的一个人参加集体劳动挣工分,女的是家庭妇女,家中人多粮少,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孩子们饿得一个个走了形。
这样下去有可能一个也活不成,与其饿死不如给他们找个好人家,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生存下来。
瞌睡碰到枕头,一个要送,一个要找,一拍即合。杨家老四坤龙就被送到杨建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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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坤龙已满周岁,瘦得不成人形,已经会开口说话,但不会走路,面黄肌瘦,瘦得只剩下骨头。
夫妻俩当时很犹豫,这孩子恐怕难养成。对方夫妇见状忙哀求道,孩子是饿的,有吃的,好生调理段时间就会转过来。
杨建书依然没动心,打算放弃;女人心软,决意收养留下。但前提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们不能再相认。
杨有林夫妇满口答应,在他们身边真的很难活下来,以前这样,还不如忍痛割爱,好在自己身边不缺儿子。
就这样,杨坤龙来到了新家,一个无兄弟无姐妹,孤形单影,孑然一身的新家。
门外杨母如诉如泣的叙述,门内杨坤龙其实早已竖起耳朵,真真切切地听到心里。复杂的心情,无端的头绪,往事一幕幕重现在眼前。
记得自己能扶着墙走路时,父亲杨建书眼睛都笑眯成条缝,不管到哪玩,都是抱着他一起前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