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人能够看的出来,是冲着他来的,范斌陷入了沉思,他在想着各种可能,最后他差不多想明白了,他得罪的人无非是三个,张德利算一个,因为没能把肖铭给他带去赌博,而且还突然消失不见,所以张德利可能会怨恨他,但是张德利不一定能够知道他被关在看守所里,所以他的可能性是最小的。
第二个则是肖铭,但是根据他对肖铭的了解,肖铭不太可能做出这种报复他的行为,而且肖铭也不认识什么社会上的人,所以就算他有这种想法,他也不太可能实施。
最后一个也是最有可能的,那就是安东林,因为他是在宇欣水汇被抓的,而宇欣水汇的老板就是安东林。
当时他没有听从宇欣水汇工作人员的劝告,向警察举报说那里有特殊服务,所以他们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来报复他的,也只有安东林有能力找到他被关的地方,同时能够在看守所找到下手的人。
想到这的范斌打了一个冷颤,他此刻竟然有些后怕,因为差一点被人杀死,他很是后悔,当初真的不应该说宇欣水汇有特殊服务,不但没能将肖铭拉下水,结果还得罪了安东林。自己指不定被判几年,这几年如果一直被找茬的话,那岂不是有的罪受了。
他希望这次被刺伤是终点,所以他不能说实话,哪怕冤枉了那个杨越超,他可不想再遭受报复。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来到了他的病床前,其中一人负责记录,另一人负责询问。
范斌最终没有指认那两个纹身男,而是咬定就是杨越超刺伤的他,待两人离开后,他松了一口气,不过也为那个杨越超感到担心,知道他只要出不去,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了,不过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相较于自己的安全来说,杨越超的死活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可惜不能借助他那当律师的堂姐减刑了。
会见室中,杨鑫洋和杨越超相对而坐,而在他们的后面,站着两个看守。
“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杨鑫洋开口问道。
“我今天被人冤枉了。”杨越超回答道。
“什么?在看守所内还被冤枉了,到底怎么回事?”杨鑫洋惊讶的问道。
“我和一个叫做范斌的人在聊天,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将范斌刺伤,然后将凶器塞入到我的手中,说是我刺伤的,还威胁我如果不承认,他们会同样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