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月,今天挨着二婶坐。”付诗韵指着刘亚梅旁边的位置,眼底透着一丝质疑。
”来,挨二婶这坐。“刘亚梅起身热情的拉住姜疏月坐到自己旁边,看见付诗韵带着疑问的眼神,肯定是在问姜疏月怎么来了?
她心里也奇怪,今天明明是他们的家宴,这姜疏月也太不懂事了,不请自来。
乔墨琛自然地坐在了如梦的右手边,她的左手边是付诗韵。
姜疏月自感到付诗韵的不喜,边脱外套,边自圆其说:“不好意思,干妈、干爸,今天和墨琛去谈一个合作,这个事情有点急,饭后我们还要再沟通。”
“本来我是打算去外面将就点吃的。”
“墨琛说都到这儿了,不差我一口吃的,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了。”
说完她带着小心翼翼地语气看着如梦,“茵茵,你不会介意吧?”
眼神中闪过一丝挑衅。
如梦从她进来的一举一动,已经看出这是一朵白莲花。
管它白莲花,绿茶花,反正自己是就是个替代品,与自己何干。
她无视她的挑衅,摇摇头,善解人意地笑笑:“疏月,我有那么小气嘛?”
“人到齐,大家也饿了,今天就是简单的家宴,大家都随意。“乔春生打断他们的话,示意服务人员把红酒倒上,准备举杯和大家喝一下,招呼大家吃菜。
乔墨琛坐下后,只顾着和他父亲、成岭交谈,连正眼也没瞧如梦一眼。
如梦乐得清静、高兴,她眼睛不住地桌上直飘,这么贵的菜,不吃就可惜了,她得先照顾好自己的胃和肚子。
在他们交谈之时,她近距离地从侧面瞟了一眼乔墨琛,心脏如飞机刚起飞时的感觉陡的血压直往上升,似乎要冲破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