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清秋却莫名地心烦意乱,突然恼怒地咒骂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该不会还想着趁机亲一下吧?”
谁能想到,陈思眠不但没生气,反而没个正形地坏笑着挑逗道:“哈哈,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亲一下的话,我也不介意哦。”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于清秋的怒火,她那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你个变态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飞!”
陈思眠看着于清秋愤怒的样子,没有丝毫反驳。在他心里,就算被当成变态又能怎样?他根本不在乎。
于是,他默默低下头,乖乖地继续给于清秋上药,动作愈发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陈思眠竟然毫不畏惧死亡一般,继续不知死活地挑逗道:“可是你现在穿的是裙子,如果动作幅度过大的话,那可是会走光的!”
“我看到倒是问题不大,毕竟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已经看过了,可要是为了修理我,不小心被旁边人瞅见,那场面岂不是会相当之尴尬?”
于清秋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欠揍,皮痒了想挨收拾啊?”
边吼边使出浑身解数,愤怒地把脚从陈思眠的手里猛地抽回来,心想着,哼,让你假好心,我才不稀罕你给我处理伤口呢。
陈思眠见势不妙,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连忙陪着笑脸解释:“姐姐别气别气,我就是想逗逗你,活跃一下这沉闷的气氛嘛,马上就给你弄好,真的。
说完,厚着脸皮挨着于清秋坐下,可于清秋哪能轻易放过他,故意把脚往旁边一撇,那意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离我远点,别在这儿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