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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海几人上了车,热了几分钟的车后,吉普车就一股子一股子的向前蹿着走了。
青松县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热闹的也就那条街。
等到了县城边儿上,连路灯都没了。
“噗~”
吉普车突然趴窝了!
两个大灯发出锃亮的灯光,直直的照向眼前的荒地。
北风嗷嗷的刮着,吹的两边的树干不停地晃悠,偶尔还发出“嘎巴”“嘎巴”,小树枝断裂的声音。
杨大海骂骂咧咧的打开车门,拿着手电筒,查看吉普车的情况。
看了一会儿,韩永勤也裹着大棉袄下来了。
“哥,到底啥毛病啊?”
“草,谁他妈的把排气管子给堵上了?怪不得熄火了!”
杨大海正说着,人还没站起来,脑袋后就有一阵劲风袭来!
韩永勤大喝一声,“我草!这么粗的铁棍子!你他妈的要打死人啊!”
他光说说话,也不去拦,反倒后退了两步。
这时,其他人也围拢上来了,大约十一二个人,有拿一尺长杀猪刀的,也有拿弹簧刀的,手叉子的,枪刺的。
他们气势汹汹,满脸狰狞,将二人和吉普车紧紧围住。
“嘿,哥,咱碰到劫道的了!”
韩永勤兴奋的大喊。
“哥,你还活着不?那大铁棍子把你脑袋砸碎乎了不?”
周围的混混:......
草!
这逼咋潮了吧唧的啊?
是不是彪的呼?
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可站在众多混混后边的一个蚂蚱脸男人却不这么觉的。
他直觉不太对劲儿,手就朝怀里伸过去。
那里面是一把五连发。
他手摁在枪身上,给旁边儿的人递过去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