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持续到第二天,他依旧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意向公司而焦头烂额。
直到严俊生打来电话,说是找到了一家合适的白衣骑士,他的眉心才稍微舒展了些。
严俊生通知他一个小时后在会所见面,他看了眼时间,现在过去刚刚好,便直接从公司赶了过去。
彼时,宋天朗正在去老宅接宋曜德的路上。
到了家,他看到宋曜德正悠哉地在院子里修剪月季。
宋天朗坐在院子里的铁艺椅子上,“爸,走吧。”
“很快。”宋曜德心里有数,又侍弄了十多分钟,才放下剪刀上了车。
路上,宋天朗仍旧好奇,“爸,我们去哪儿?”
“去见严俊生。”
“您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做。”
“闭嘴,为了一个女人,你像什么样子?”
“资本是逐利的,我不光是为了伽华。”
“即使不是为她,整件事也是因她而起。”
“起因是什么不重要,但是现在,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集团利益考虑。”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唯利是图?”
“资本市场本就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别跟我说那一套,我只相信朋友多了路好走。”
“我看这饭也没必要再吃了。”
“是不是想我死在你面前?”
宋天朗无奈,“除非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是不会松口的。”
到了包间,严俊生一看到宋曜德和宋天朗,便起身走过去迎接。
严昕鹏在看到宋天朗和宋曜德的那一刻,瞬间变了脸色。
他瞥了严俊生一眼,仿佛是在控诉,但是严俊生却是笑容满面,丝毫不在乎他是不是生气。
严昕鹏心里憋着气,起身要走,却被严俊生叫住,“你去哪?”
“我还有事。”
严俊生声色俱厉,“坐下。”
宋曜德好言相劝,“世侄,好久不见,是不是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古董吃饭啊?”
严昕鹏语气和缓了几分,带着笑意,“宋伯,不是的。”他知道宋伯父一向疼爱后辈。
“那就坐下来吧。”宋曜德眼神慈爱,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严昕鹏没有坚持,坐了下来。
宋曜德率先开口,“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情,我也就不多客套了。”
他端起酒杯继续说着,“昕鹏,我跟你父亲这么多年,一直是互相帮助,我想你跟你天朗哥也能像我们当年一样。
当然,你们是年轻人,想法不一样了,但是我作为半只脚要踏进棺材的人要提醒你们一句,一切名利都是虚妄,不要为了身外物影响自己的心。
天朗,你作为兄长,竟然这么欺负自己的弟弟,是不是也要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