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利用的就是他这个心态;趁着举棋不定的时候只要塔林的人没有遵守赌约,我会以此为由主动出击,力求永绝后患。”
“你刚才说的‘有了理由’指的是这个?”
“嗯。”
“可永绝后患是什么意思?”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了慢慢给你讲。”
“但。。。你打出去了岂不是早晚会引他出来,到时候针锋相对了你有把握赢吗?”
“我自有安排。”
水欢被这话说的心中快速的一起一落。落的是本能的感觉事态严重,还是一场因为自己引发的危机;起的是项骜的口吻虽然严肃,却信心满满,似是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送回家时,她笑着道:
“那涂四海是塔林的校霸,你是不是就是一中的校霸?”
“你觉着是那就是。”他也笑道。
次日课间休息,赵佗和老杆翻过铁丝网过来和项骜说话,三人表情都没有平时嬉笑打闹的迹象,水欢不知道谈的具体内容,但一颗心已经没来由的揪了起来。
上课铃响,她写了张纸条用胳膊肘顶过去,对面大摇大摆的展开看了看,写的是:
“你们刚才聊的什么?”
“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这边回。
“我预感和前几天的事有关。”
“是有点关系。”
“那能给我说说吗?”
“卷毛在医院养伤期间又被人打了,另一条腿也被打断了,现在转移到了外市医院住院。”
水欢这次回复之前先写了三个大大的感叹号,并在下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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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谁干的??”
“当然是涂四海找人做的,他的意思是那小子哪来的胆子、有什么资格敢私自代表塔林挑战我,打赢了还好说,输的这么惨必须得吃点苦头。”
“这苦头也太大了吧?那他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你放心,想把我怎么样,他还没那个段位。”
“略,谁担心你了。”
“那算我自作多情咯。”
水欢回完这张纸条的最后一句往旁边传时,与项骜接纸条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一起,一股让其心悸的热让她向后缩去,像触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