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爸爸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一大笔手术费,目前已经筹集了大半,还剩最后一点,而这钱是通过卖各种门票挣来的,但现在有一批票砸在手里卖不出去了,希望能低价处理给我正好凑够手术费。
我问了一下也不算很贵,就答应了;然后需要跟着他去拿,地点便是我被绑架的那个位置。”
这边听罢愣是被气笑了,道:
“你好歹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还出国留学的天才,怎么连如此拙劣的谎言都信?说是卖票这还靠点谱,但什么严重的病、手术费这种鬼话你是怎么听进去的?
别的不说,你看他那个流里流气的样子有一点像个孝子吗?
得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用解释;这耽误了一晚上的时间,得回去整理一下准备走了。”
所谓准备就是睡一觉,其实他是无所谓的,但水欢不行,因此回了酒店又续了一天,改签了火车票,次日才踏上返程。
路上,小姑娘问:
“你和苏柏石的话没说完,我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能再讲讲嘛?”
“你是说他为什么信那些屁话被骗去?”
“嗯。”
“还能为啥,为了和我顶牛呗,我说有毛病他偏要去,搞得好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样,实际上就是傻。
不过也有我在音乐节上故意激他的原因,毕竟最初我想的只是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把那耍流氓的王八蛋连根拔了,可没料到事情这么严重,不然的话也不会冒这个险。”
往后的路途一帆风顺再无波折,而在返回常石的第二天,李正义的电话打来了:
“你小子又跑出去行侠仗义了?”
“啊?李警官可以啊,连这都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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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滇南那边的铁路乘警专门联系我们局里,给你写的表扬信,说你仗义出手,阻止了一场重大列车抢劫案,并且配合抓住了在逃的首犯;晚上给我出来喝酒,说说是怎么个过程。”
“行吧,那还是老地方,不见不散。”
双方碰头,将经过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李正义灌了一大口啤酒后道:
“这事说起来也真够巧的,你在大昭破获的持枪勒索案的策划人,就是实施铁路抢劫唯一跑掉的首犯。”
项骜闻言虎目一眯,道:
“我其实想过有可能是一个人,但觉得实在太巧了,所以没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