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拘留了一阵子,罚了款;你要问我怎么处理的这个人渣,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李正义话罢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
“果然是个惯犯。”
“如果你有他的画像,又能怎么样?你兄弟盯不到你就能?”
“我能在我兄弟里当个头儿,当然有些他们没有的本事。”
“要不是你‘战绩可查’,我肯定不会把你这话当回事。”
之后李正义接下了这个请求,在喝光了整整一大桶扎啤后,项骜结了账,在即将分手的路口,道:
“李警官,以你的职权肯定能查到他的照片,不如给我一张,也省的‘犯罪画像师’麻烦了不是?”
“哼,你小子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干,这样做是犯纪律的,但给你帮忙画张画却是可以的;这会儿明知故问,是想看看我喝没喝多吗?”
“您怎么觉着我是明知故问?”
“如果你不是一早就想到了照片不能给,又怎么会提前把相貌特征写的这么清楚?”
“不愧是干刑警的。”
“少来;我走了,两三天差不多能出成品,等我电话。”
“好。”
在第三天的中午,项骜拿到了一张没有上色的素描图,上面很清晰的描绘出了一个油腻中年人的形象,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往一边倒的稀疏头发,以及一张没有棱角的肉脸。
把这张画给陈菲媛看了一下,问道:
“像不像?”
“太像了,简直和拍下来的一样;骜哥,你画画也这么好吗?”
“不是我,是根据你的话找专业人士复原出来的;既然像那就没事了,安心上课吧。”
没给对面再问什么的机会,这边下一站目的地还是“华夏少年与儿童慈善基金”的办事处,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找到雷克,而是去套近乎。
当上次和李正义喝酒时提到了保安时,项骜便把注意打在了他身上——那个穿着一身灰蓝色制服,挎着对讲机和胶皮棍,站在门口胖乎乎黑乎乎的一个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