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则是脖颈右侧的咬伤,那里被咬掉的皮肉虽然没有头目腿上的大,可伤到了颈动脉,然后失血过多导致一命呜呼。
其余两个情况大差不差,手臂和后背以及肩膀分布着大小十几处接近竖起一指深的牙洞;这会儿全都表情痛苦的坐在地上。
项骜确认了一圈,遂把死者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接着撕成布条走到头目跟前道:
“你这样过不了多久也得跟他一样,忍着点。”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止血,还能干什么。”
随后这边先以类似给赵佗用过的机械式压迫止血法,又把另外一些揉成意一团直接往伤口的空腔里堆,而这是填塞止血法。
过程肯定是痛觉爆表的,尤其是第二步;不过作为伤员这人也是合格的,因为看起来都要疼死了,可声音出的很小,亦无什么大动作,用意志力扛下了大半。
完成了这些,头目终于稍稍松了口气,道:
“多...多亏你了,没有你杀了狼王,我们这些人都要够呛。”
“你们也不赖,不是你们拖住了狼群主力,我哪有机会和那畜生单挑;一对一赢得已经有点惊险,它真要多个帮手,哪怕只有一个,我就会没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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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在我看来你让人叹服的不是杀的狼是何种地位,而是你以‘无伤’状态完成,哪像我们四个这么狼狈。”
项骜点点头算是回应,转即另起话头道:
“出了这样的事,节目什么的应该就此终止了吧?能不能联系上营地那边派车来接?”
“酒店两公里内还有手机信号,但到这里已经没有了,得用卫星电话打,还有地图和指南针,也都在他身上。”
头目指了一下,是死的那个。
这边过去找了找,的确找到了这几样东西,但一个比死了人更坏的情况也出现了——
它们都在方才的人狼大战中遭到了损坏而无法使用。
其中卫星电话放在死者的腰后,他被扑倒后正好摔在了一块石头上,摔的里面的电路板都折了,电池也弹了出来,想要凑合着用已经万无可能。
地图则夹在衣服里,拿出时被大片血迹浸染,中心部分干涸成了暗紫色,哪怕打着手电去看也无法辨认上面的信息,等于废纸一张。
指南针上的红色指针眼下正在没有规律的乱转,看着透明表盘上的蛛网状裂纹,想必也是激斗中遭到磕碰损坏的。
项骜索性把它们全扔了,抄着兜儿走回来,道:
“毁了个干净,白搭。”
头目起初还不信,道:
“三个都不行了?”
他只好将损坏原因各讲了一遍,对面才攥拳一砸地面,道:
“这也太寸了!专门和我们过不去是吧?!”
“如果不是哪个脑袋被驴踢了的想出这种决赛方式,也不会有这些事。”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