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水欢也出现在梦里，她用哭红的眼睛往这里望着，一言不发，等走过去想讲个究竟时画面却又破碎了。

而最后一幕最离奇，项骜在梦里看到了一个模样最多七八岁的小女孩，长得真是漂亮极了，仔细想想居然好像是赵佗说的那个。

女孩的表情和水欢完全相反，俏丽无比的小脸上挂着笑，晶莹剔透的嘴唇上下开合说了句什么话，还是听不见，但因为离得近，他看清了口型，好像读出了点意思：

“我会在蓝天和白云下等着你。”

这次画面消失时梦也完结了，从床上翻身坐起，回忆起来以上种种感觉实在莫名其妙；如果说和老杆、水欢有关的内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属于正常，那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女孩是怎么跑进来的？在没见过的情况下又是如何清晰成像的？还有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全封闭全钢制成的大门上那扇小窗被从外面推开了，陈主任站在外面露了半张脸出来道：

“醒了？”

“嗯。”

“那吃点早饭吧，再洗漱一下，然后出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去瓦剌打死过狼王的经历，早上吃的这顿有点蒙餐的风格，如作为主食的炒米、大块大块的手抓牛羊肉，还有丰富的奶制品，奶皮子、奶酪、奶糕均堆叠了不少。

项骜反正是不客气，每次都是吃个一干二净，等过来接人时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的道：

“你应该去当‘光盘行动’的宣传大使。”

“要是每个人都和我吃的一样多，那农牧业的压力可有点大。”

“不打紧，要那样还能拉动消费，你这样的体质，求之不得能多来几个呢；但说真的，我见过的好苗子不算少，可和你比没有能比的过的，全少点东西。”

“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