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陌没有反驳,“医者仁心,我自是不想看到生灵涂炭,不过正还是反才是胜利者所能主导的权力,这是件好事,我们又何必让它变成坏事”,他的态度和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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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氏族,我要神医谷灵果的所有权”,韶溭提出他的要求。
景陌叹了口气,“都说璟楠君虽温润却是最精明的,如今看来当真如此,此事我应你,只希望你能好好对清棠”。
“青黛离去一事是否与你有关?”韶溭的目光好似能洞察人心,可景陌也非什么弱小之辈,“我还是相信我的女儿能比得过一个婢女的”,韶溭眉目变得阴冷,“若此事与你有关,你该早些想想后果”,韶溭此时异常烦躁,再也没有往日的温和。
他只身来到灵泉,白日的月华草缩紧的花苞看起来平平无奇,远处树影下药犀兽打着瞌睡,景清棠坐在它身旁修习着灵术,瞧见韶溭落寞的身影,她心中的欢喜化成飞鸟来到他身边,韶溭冷沉的目光却让她心中一颤,“我当姑娘是个光明正大的,看来倒是我想岔了,往后最好收起你那些欠妥的心思”。
景清棠脚步顿住,良久只有风声掠过耳边,她只是想问问他的腿如何了,她承认对他有好感,也羡慕那个能让他笑的姑娘,可她什么都没做,“我想六王子误会了,千姑娘的离去我并不知晓”。
韶溭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此事我心中自有评判,往后若到了穷桑还希望姑娘安分守己”,他说完走的更远了些,留下景清棠一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邹屠清珩一行由东至西而来,面前的霞光如火如荼的绽放着,云层被染上绚丽之色,余峨山的万物都在欢迎他们的到来,“织霞仙子侯在此处当为何?”邹屠清珩面前的霞光从橙红转为紫色,染上了天边一抹神秘的幽蓝,其余三人围着她摆出作战的姿势。
梓余的身影在薄雾中渐显,她脸上笑意盈盈,“王妃何故见外,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她孤身一人并未带任何护卫,低矮平缓、山丘起伏的余峨山笼在她身后的雾中。
“今日有要事在身,恐不能与仙子叙旧”,邹屠清珩说罢便要离去,语气不亲也不疏。
梓余站在原地仍是温和之姿,“王妃不必去虞渊,那颜上神就在余峨山”,邹屠清珩果然停下脚步,“听闻上神早已与仙子断了往来,如今可算破镜重圆”,她试探的说着。
“我不过一介女婢,上神乃西方之尊,能陪在他身边我便足矣,又怎敢有其他想法,我来此不过是不想耽搁王妃的要事,毕竟枏儿是高阳王之妻,我做事亦要考虑她”,梓余一番话说的卑微又恳切,饶是她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色,“我想拜访上神还是去虞渊方才显得正式,哪怕我多等些时候,想来仙子也不想被人说闲话”,她并非不相信梓余,只是所谈之事关系整个神族的未来,知道的人太多或许不大好。
“王妃能替我考虑,我感激不尽,只是上神在余峨山闭关,若要回去还需要些时候,若王妃的事不那么着急倒是可以”,梓余说完拿出过去镜,上面正是那颜上神修炼的模样,看这地方也并非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