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的呻唤,发着脾气:“你狗日的不是人哩,还不赶快把我扶起来,站在那里不动,看我笑话哩”
赵增银不知道是谁开的门,其实站着的是庞氏,她难为情的说:“大,是我。”
赵增银没有听出谁的声音,继续发着脾气:“我知道是你,你不扶我起来,你想让我栽死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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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氏无可奈何,伸出双手把赵增银给拉了起来。
赵增银刚走了几步,就再一次栽到下去。庞氏再度伸出双手,让他再度站直身子。
赵增银借助庞氏的支撑往前挪步。
庞氏扶着赵增银艰难的步入上房里屋,一轮明月悬挂在天上。
庞氏吓坏了,所有的肌肉都在颤抖,几乎是在晕厥的状态之中。
赵增银:“俺娃不怕。”
赵增银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上,整个房子为之一震。
躺在地上的赵增银不停的张着嘴,庞氏叹了口气,再次去扶他。此时的阿公巳不省人事,她用尽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赵增银很快就呼出鼾声。
庞氏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断定阿公是喝醉了。
回到厦屋,小三儿睡得像死猪一样。庞氏和衣坐在床头,仍然惊魂未定,心有余悸。
第二天早上,赵增银醒来已是饭时,他翻身下床感觉昨晚喝的太多,回来巳是很晚。无论怎样回想就是想不出昨晚的事。
他来到厦屋,庞氏已经做好了饭,为他准备好了洗脸水与洗脸的手帕。他看了庞氏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说:“大昨晚可能是喝的太多了。\"
庞氏的脸马上红了:“大,不要再出去喝酒,如果你想喝,就在自家喝,我给你炒俩菜。”
事情就发生在那个三伏天的夜晚。
庞氏在院里的柿子树下放了一张木桌,里面放着一壶酒和一只黄铜酒盅,旁边摆放着四个菜:一盘花生米,一盘炒鸡蛋,醋蒸笋片,烧豆腐。
庞氏站在旁边问赵增银:“大,你尝尝好不好咥,盐巴是不是放的适中。”
赵增银咥了两口赞不绝口:“这鸡蛋炒的不咸不淡,又香又嫩。”
庞氏往洒盅里倒满了酒。
庞氏回到厦屋把锅碗洗个干净,然后又站在厦屋的门边问:“大,你还要啥不?”
赵增银:“大喝酒呢,你去吧。”
庞氏忸怩的说:“大,慢慢喝,别喝醉了哩。”
赵增银醉眼迷离“陪大说说话儿。″
庞氏坐在了对面。
赵增银斟满一盅酒递给了庞氏:“陪大喝一盅。”
庞氏连连说:“酒太辣。”
喝完过后,庞氏又为赵增银斟满一杯递到他的手中。
酒精让赵增银醉眼迷离:″小三每晚都早早睡了哩。″
“大早知道?”庞氏红着脸说:“大,你咋知道哩?”
赵增银:“耗子都有声音哩。”
庞氏:“耗子溜墙根哩。”
赵增银顾虑了脸面,似醉不醉,似醉非醉。
庞氏怕他摔倒,把赵增银扶到上房里屋。
庞氏想去点燃蜡烛,赵增银马上说道:“别点。”
庞氏没有动。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庞氏不由地喊出了一个字“大。″
赵增银一阵手忙脚乱,像一艘大船倾覆。
赵增银小声的说:\"庞儿娃,你在俺家受苦了哩。”
庞氏:“大,从今往后,如果你要看俺可怜,就把俺当人待哩。″
庞氏:“从今往后,我就你一个靠山哩。”
赵增银义气的说:“放心吧,谁敢对你不好大就让他挨挫。”
渐渐的,庞氏干起活来得心应手。
直到有一天早晨,庞氏慌慌张张上楼。
庞氏严肃的说道:\"我不思饮食了。\"
赵增银马上惊恐的坐起:“你的意思是,你?”
庞氏点了点头,赵增银马上穿衣下炕,在屋内踱来踱去。
庞氏随着他的身形,目光不时地转动。
赵增银马上停下了脚步。凑近庞氏的耳朵嘀咕了好一阵子,庞氏马上犯难了:“这怎么行?″
赵增银:“如果想把这情进行到底又不出现任何差错,只有这样去办,没有别的法子。”
庞氏娇嗔的说:“我不想这样。”
赵增银:“按照我说的办,就万无一失。”
庞氏像一头乖顺的羔羊,对阿公的话没作任何的回答。
庞氏对自己的事有了最清醒的认识,对阿公的交代也进行反复的酝酿。为了封闭这种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在她的心中有了比较成熟的安排。晚饭过后,她不紧不慢的把锅碗洗刷干净了,烧了一锅水,把自己的身子洗了,穿上白色的小背心,衬托花红短裤头,整个人不单清秀而且迷人。
她感觉自己收拾的可以了,就把小三儿从床上拽了下来。小三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干嘛?人家睡得正香就把人家拖下炕,损不损呀。”
“洗洗再睡,洗洗身子舒服。”庞氏把丈夫拉至大木盆边。小三儿伸开双手挡去了庞氏的手:“不行,脱啥哩,洗啥哩,不洗照样睡觉。”
“不行,”庞氏拍了一下小三儿的手继续给他脱衣裤:“哪有不洗澡就睡觉的道理,传出去人家说你小三儿不爱干净。”
“说就说呗,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是你小三儿的老婆,你不爱干净,人家说我不照顾你,不给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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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我小三儿拔他门牙。”
说话之即,小三儿的内裤被脱了下来。庞氏看清了小三儿的裆里那串物事与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小三儿马上捂住说:“你说洗澡就洗澡呗,看啥看吗。\"
庞氏看了一眼小三儿,嘴角露出了笑意:“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能看?”
庞氏帮小三儿洗了全身,然后有意抱着他走向炕头。
赵小三毫不掩饰的说:“我娘就给我这种感觉。”
庞氏给他暗示“你娘有没有给你这种感觉?”
“哎呦,你真坏。\"
庞氏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舒不舒服?”
小三儿睁大眼睛点点头。
庞氏不失时机的吹灭了灯,随后就听小三儿的话:“我不吃,我吃过俺娘的。″
一阵急急忙忙的下炕声,跟着床头的灯被点燃了。庞氏“哎呦”一声叫后,从窗户里又传出俩字“轻点。”
窗外一个健硕的身影慢慢朝上房里屋走去,速度慢之又慢。
第二天早上,庞氏拖着疲倦的身子下炕做饭。赵增银好像也没有睡好,他慢腾腾的走进厦屋的门,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他看了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又看了看庞氏“唉”的一声叹口气回转身就走出了大院。
很多天过去了,小三儿一改往日饭后必跑出去玩的习惯,开始赖床了。除了咥就是往炕上一躺,要么睡觉,要么等待庞氏上炕。
这一天,赵增银瞅准庞氏去堂屋搲粮食的空档,拦住了她的去路:“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得想办法阻止他。”
“怎么阻止?这不是你想的办法吗?”
“这倒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分铺盖睡两个被筒。”
“不行,他从中间把腿伸进来,然后就一个被筒哩。”
“把他的枕头放那头两头睡。”
“试过了,不行。\"
赵增银把眼一瞪:“啥意思,把交待的忘的干干净净了?”
庞氏胆怯:“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