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选队长兆勇被打 吴生女世俊被捕

母猪原 城市秋风 10874 字 12天前

陆黄氏为了等康主任的好消息,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集体上工为秧田除草,见到康瑞君主任没有对她有任何暗示,陆黄氏顿时明了,肯定是夏临泉拒绝了此事。她时不时的瞅向夏临泉,夏临泉没事人一样,只顾自己干着活,其他的事不管不问。

熬至黑夜,黄氏目睹二儿子正峰,三儿子正国,女儿雪婷睡下后,摸黑来到陆家大院。门是虚掩着的,文权找伙伴们玩去了,夏临泉从不在文权去玩后关门,因为银元他已经藏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黄氏踯躅来到二楼里屋,夏临泉酒后洗脚,对她的到来不以为然:“累了一天了,还不睡觉?这个时候来俺家。”

“睡什么觉,哪能睡着,我来看一个死人,”黄氏口出不逊,夏临泉有些惊愕,出乎意料说话那么难听。

随后的话黄氏直爽透顶:“我今天就是来问个话,我哪一点配不上你哩?你却拒绝我的好意,你这让我很难堪,知不知道?”

夏临泉马上发话:“强扭的瓜不甜,你知不知道?”

“我们的年纪并不算大,你三十多岁,我四十多。再说了,凭我这身材在母猪原上比我丰腴的没有几个。如果我们搭伙过日子,保证让你快快乐乐,像神仙一样。”

夏临泉白了她一眼:“恐怕不是神仙,而是个快活鬼哟!”

“你不信是不是?”黄氏立马解开了外衣,露出碎花的内衣,胸脯大到与双肩的边缘齐平。黄氏引以为自豪的看着夏临泉,无限渴求的说:“比起贺婶的咋样?是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得比。”

夏临泉只瞅了黄氏的胸部一眼马上就收回:“我们差异很大,真的不合适。”

黄氏有些急切:“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大的吗?”

夏临泉:“世上有很多东西说不清楚。”

“你别净说不卯的话,什么配置?我这配置就是标配,不信,咱就试试,”说着话,黄氏走进夏临泉,掀起上衣。可把夏临泉吓坏了,他一轱辘起身跳在床上靠墙的地方站立,声色慌张:“咱可不能这样,伤眼。”

“什么?你想说我难看,我长得难看吗?”黄氏的脸马上拉了下来。

夏临泉赶忙解释:“不是说你丑,我是说你脱衣服不合适。”

黄氏把心一横,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快速拿下夏临泉。陆黄氏继续脱着衣服,直至只剩下一个蓝花的短裤头。

夏临泉把眼闭的紧紧的,刻意的躲避。出乎陆黄氏的意料,他收回手指,祭起了拳头,心如止水,没有任何邪恶的感觉。

康氏急切之中抬眉狠狠的瞪了一眼夏临泉:“我不信,天底下的男人不喜欢,哪有不吃荤的猫。”说完话,她一个快速拥抱把夏临泉压在身下,运用强制的手段去解夏临泉的上衣。

在反抗和反反抗的斗争中,夏临泉终是力不胜敌,露出窄削的肩,条条清晰的肋骨和结实凸起的胸肌。夏临泉引以为豪的唱了起来:“我就不配合,我就不配合,看你能怎么样。”

陆黄氏的强制野蛮并没有达到理想的境地,夏临泉不为所动。波涛虽然汹涌,但涛声依旧。折腾了一阵子后,陆黄氏气急败坏,斜着眼鄙视夏临泉:“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今儿个晚上我算亲自遇到了,佩服,你夏临泉是真正的爷们儿,母猪原上少找,就是找也找不到。”

陆黄氏整理好衣服极度失望加自惭形秽的离开了陆家大院。夏临泉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心中暗忖:好险,差点中了美人计!

第二天上工干活,陆黄氏有意无意就烧夏临泉,只要见面就会送上几句:“哟,母猪原上的大男人,架子可不小,肩膀能挑几十斤?”“一头不攥,两头不冒,一般个小的都是精品。”“哟,长得真有精神,长得挺有意思,干的真带劲。\"那么清秀的五官,掩盖不了你高贵的头颅,我感觉你的模样最吸引人,让人见了就恶心。”

夏临泉知道黄氏小肚鸡肠,在记恨昨晚的事,他没有被激怒,当瞅准黄氏再次从眼前晃过想说话的时候,被夏临泉抢先一步,不过夏临泉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他怕周围的人听见:“听你说了那么多的话,我一直想哕,如果你再当众拿话烧我,我拿小攘子攘死你。”

夏临泉的话委婉难听懂,语意从容。陆黄氏愣怔了片刻,眨着眼睛揣摩话里的意思,什么哕?什么攮?当她看到队长的眼神射向她,赶紧挑起担子走了过去。整个上午她再没有一句话,反复琢磨河南话哕和攮的意思。实在琢磨不出来,心里气急,不由的在心里大骂夏临泉:“你得丝摸片子演咧,你得贼咧狗咧,这么瓜皮,屁股缝勒绳子,绊屁。”

过了两天,村人们都在南面旱地里整饬冬小麦。天阴沉沉的,突然就下起了雨,而且是越下越大。有些人就开始往家的方向跑,队长陆兆庆仰头看看天,云层很低,短时间内住雨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就招呼大火扛家伙走人。村人们得到命令,呼啦啦的如潮涌,向村中奔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临泉不慌不忙,手里拎着锄头,不紧不慢往回走。很快,他就被甩在后面几十米远。就在越来越远,就要看不到人时,一个黑影突然闪到了他的前面,那瘦削的脸展现在他的眼前。就在夏临泉欲说话时,陆汤氏却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晚上你给我留门,找你有事”后便匆匆远去。

夏临泉看到了汤氏被淋雨后衣裳下面的形体:娇小,瘦弱,比例匀称。他心中泛起了嘀咕:让我给她留门,说找我有事,找我能有什么事呢?

雨并没有持续,当夏临泉换好衣服后,雨就停止了。他没有把时间甩在无用的思量上,开始升火,做饭,熬包谷糁子,整饬两菜,喝两盅。文权时常想帮忙却被他拒止,他说这样的小事不足以让两个人同时下手,一个人轻轻松松搞定。文权无事可干,夏临泉就让他去翻翻书,多吸收知识,装在自己肚子里,想啥时候用就啥时候用。像往常一样,文权吃好饭就去找世杰,阳阳,梦燕去玩了。

夏临泉不紧不慢,洗好脚后就站在厦屋门前等陆汤氏的出现。约摸半个时辰,一个黑影闪身进了大院,从瘦削的体型判断,夏临泉认定来人就是队长的老婆。

陆汤氏从夜色中观察到了夏临泉站立的位置,便径直来到了他的身边。夏临泉马上闻到汤氏身上喷洒花露水的刺鼻味道,隔着夜色,汤氏不语。夏临泉能听到她喘息的声音。

夏临泉先开了口:“如果我不先说话,你就不开口哩。”

陆汤氏不语,夏临泉知晓,她从进门就在近距离观察自己。他想打破这种局面:“说吧,找我有啥事?”

汤氏仍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看,夏临泉笑了,对于汤氏的到来,他顿时明白了几分,略有酸楚和动情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位好人,在这十几年里受了不少的苦,委屈你了。”

此话一出,汤氏被感动的流出了眼泪,开始为自己擦眼泪。

夏临泉慌了,连忙解释:“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来的这十几年,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们经常打架,你时常被打。”

汤氏一闪身进了厦屋,朝门内观察了一下环境,夏临泉把大门关了后步入厦屋。黑暗中,汤氏巳擦亮火柴点亮了床头的煤油灯。汤氏转过脸时,脸颊的泪痕还依稀存在。

夏临泉近距离得以观察汤氏的脸,虽然瘦小,但干净,白皙,有岁月打磨的痕迹。面对近在咫尺,倾情注视自己的汤氏,夏临泉开始显得不自然了。

汤氏的脸庞充满妩媚的自信逼近夏临泉,她向前一步挨进夏临泉:“你是真正的好男人,我汤氏从不怀疑你。”

夏临泉心中泛起涟漪,脸上布满笑意:“怎见得?”

“你吃苦耐劳,从不怠工,人前人后从不谝闲传。你最伟大之处就是你撑起了这个家,并把文权养大。而且自从贺婶走后,从不在原上招惹任何一个女人,包括寡妇。”

夏临泉做了一个鬼脸,算是认可汤氏的夸赞:“我感动了你对我的评判。”

汤氏快速说出一句话:“有可怜之心就有爱心,你的确是个好人。”

汤氏的眼神逼近夏临泉的心口,一副马上就要进入心里的架势。夏临泉笑了。

“人人都有爱心,人人都是好人,我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夏临泉点点头:“这一点我看得出,你为了家一直都在忍辱负重。”

“我找你只有一件事,”汤氏压低声音。

夏临泉顿时明白,汤氏来的目的已经到了实施阶段。他默不作声,等待答案。

汤氏不加思索的说:“我想让好男人抱一抱。”

夏临泉的脸由疑惑到惊喜再到狂喜,不由得笑出声:\"这不行,绝对不行?”

“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你不敢吗?”汤氏的眼直逼夏临泉。

夏临泉顺着屋内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圈又回到原处,正色道:“不是我不敢,而是不能那样做。”

“你嫌弃我?嫌我的年纪比你大?嫌我已经人老珠黄?”

夏临泉摇摇头:“不是,不是,感情这个东西与年龄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有些事不能做坚决不去做。做人要有原则,打乱生活的事我不会干。\"

汤氏仰起了头,四目相对,尽是亲情:“在母猪原上,我绝对不是一个烂贱的女人,但我需要一个好男人的疼爱!你,最好人选。”

发自肺腑的话,让夏临泉心海澎湃,他正色的说:“这种事是有讲究的,观念上不同,实质运作上更不同。有些事绝对不能去做。\"

汤氏不愿离去,夏临泉立马惊觉起来:“你可以走哩,文权就要回哩。”

汤氏没有动:“我不想走。

夏临泉:“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不能再来哩。”

汤氏怏怏而回。

吴秋怡诞下一名女婴,开启她最为悲惨的人生。

同一天,柏智宸刑满释放。

在吴秋怡怀孕的九个月里,老男人柏世俊偿尽了吴秋怡给予自己的快乐。只要想,只要冲动,他就会去撩吴秋怡。很多时候,吴老师明确表示反对。他会厚颜无耻,编造出一大堆理由,让吴秋怡就犯,臣服。两人双双享受性爱带给人心灵上的欢愉。

小主,

一个人的命运与他的性格与生活方式成正比,这种命运的开端是从一种恋父情节开始。吴秋怡自幼无父,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大。也就是这样的环境,让她对年龄大的男人情有独钟。在交往上存有很大的偏执,对陆兆镰的爱,不但有这种情节占据内心,还有陆校长那从不娇柔造作的才华。

任何人的一生都有失恋的时候,只能说失恋的程度对生活的影响力大有不同。吴秋怡在感到纯洁的爱情在失去贞操之后,灵魂的大厦轰然倒塌。她没有做到坚持,却固执地凭感觉嫁给了柏世俊。这个老男人白白捡了一个一生中天大的便宜,怎能不让他如获至宝,整日里心花怒放,每时每刻都粘着吴秋怡。随着月份的增加,肚子越来越大,吴秋怡要求分头睡,柏世俊很听话,自觉的把枕头抱到床的另一头。可只过一晚,他就做到了不安分,用腿伸在耻骨上停留,试探。吴秋怡并没有明确的反对,柏世俊加大力度,吴秋怡还是没有排斥的意思。他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无人能听懂的话。

吴秋怡问他:“你说啥哩?”

相世俊起身葡伏着从被桶里钻到那头,抱住她丝毫不知廉耻的说:“老婆,我想哩!”吴秋怡回过头,用眼瞪他:“快要生哩,你想要我命呀?”

柏世俊的手早已不安分,感觉吴秋怡可以就犯了,说出一句令吴秋怡非常吃惊的话:“撑起身子可以,从后面也可以。”

吴秋怡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咋啥都知道?对这事你专业,精通,后面一一那一一不是变态,那是人干的一一事一一吗?”

相世俊赶忙解释:“上帝造人,功能是齐全的,一个人没利用是因为不知道。″

吴秋怡不由自主的说:“你这人没向,哪有这样折磨自己的老婆的。”

柏世俊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的责任就是让老婆快乐,只要能把老婆伺候的快乐,老婆的心里绝对只有她老公一人。”

婴儿在妈妈肚子里拳打脚踢。

柏世俊除了父亲柏智宸给他置办了一套不动产,没有其他的行业收入,经济很快捉襟见肘,难以维继。没有钱买粮票,没有粮票就买不了生活的所有用品。

吴秋怡建议柏世俊到街道办去找翻修房子和清扫垃圾的活,他碍于面子说脏活他才不干呢!被迫无奈,柏世俊找人担保在车行租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开始了他拉人送货的行当。虽然收入不高,但可以维持最起码的简单生活。他的到来,挤占了同行的生存空间,引来同行愤怒的眼神。

柏世俊一点都不在乎这些,谁干谁的,凭苦力赚钱谁惹不到谁。对于距离近的,一单能赚个二毛三毛的。拉远一点的,从南门到东门,人加货能挣五毛,六毛。一天下来能挣三块,两块的。

有时候离家近的时候,柏世俊会回到家里停留,把角票交给吴秋怡后喝碗酽茶欲离去之即突然回头抱住吴秋怡。吴秋怡用双手阻挡:“大白天的,你也不怕人撞见,哪有大白天干这事的?″情急之下用力推开他:“哎呀,大白天的,不嫌害臊。”

为了让他出去挣钱,吴秋怡没有办法,主动走到床边妥协。

柏世俊欣喜若狂,姿势与样子就像一条狗在另一条狗身上作假势的试探。

吴秋怡任由肚子敞露在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当肚子一阵接一阵的阵痛来临,吴秋怡对照了一下日期,知道孩子要出生了。她忍着疼痛走到大门外,好不容易瞅见一位蹬三轮车的,向他招手示意。车夫向她靠近。问她是不是想坐车去哪?吴秋怡摇头后问他认不认识柏世俊,车夫盯着她的胸部和肚子后不加思索且声音洪亮的说:“认识,认识,在南门谁不认识他,他曾经是咱宁民解放后第一任县长柏县长的儿子。”

吴秋怡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大哥,麻烦你找到他,告诉他我要生了,让他赶快回来。”

车夫肿眼泡,张大嘴巴惊讶,那表情谁都能猜到,一个老车夫家里竟蒇着一位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婆!真是造化捉弄人啊!那车夫答应一声,蹬车离去,驶出很远了,还不望回头去瞅吴秋怡。

柏世俊急急忙忙赶回来,吴秋怡把准备好的钱颤崴崴交给他,特别叮嘱:“接生婆是一位见钱眼开的人,没有钱是请不来的。”

柏世俊拿着钱就往牛家巷赶去。巷子里住着一位有名的接生婆,为什么有名?她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四不接,不给钱不接,不尊重不接,不接送不接,接完生不送鸡不接。只要答应满足这四个条件,她就会移步到患者家中把布包打开,在床边铺一白布,白布上并排放着剪刀,纱布,缝合针,止血钳什么的。

柏世俊到后,把包好的钱往她面前一放,接生婆拿起掂量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拿起布包出门,坐上三轮车来到柏世俊家。洗过手后往吴秋怡的尻部用手指捣腾了两下又收回,自信满满的说:“宫开二指,要生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当孩子的头颅一半出现在接生婆的眼前时,不管吴秋秋怎么用力,就是没有再往外出的迹象。此时的接生婆并没有慌张,把站在门外的柏世俊喊了进来,让他亲眼目睹女人生孩子的艰辛与不易。

柏世俊亲眼看到吴秋怡的尻部孩子的头露在外面,吴秋怡的脸痛的变了形,额头,脸上,下颚全是汗。他心疼的伸手去抚摸吴秋怡的脸。接生婆开始发力,让吴秋怡配合:“用力,用力。”接生婆的双手并排按压推挤胎儿,胎儿的头过了耳际,随即整个头颅展露在外。

婴儿的小嘴蠕动着,但闭着眼。接生婆不慌不忙,双手对捧婴儿的头,循序渐进把婴儿从母体中牵引了出来。接生婆一阵拍打倒立婴儿的脚心,婴儿由“哽叽”到划破长空的啼哭,柏世俊才得以舒心。他亲吻了一下吴秋怡的额头:“平安,母子平安。”

吴秋怡疲惫的睡去,接生婆一阵忙碌后坐在了板凳上不走。

柏世俊问她还有啥事吗?接生婆直说:“老规矩,鸡。”

柏世俊看了看熟睡的吴秋怡后对她说:“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我没有了。”

接生婆不乐意了:“规矩是说好的,别卸磨杀驴,我不吃这一套。”

柏世俊冷漠的白了她一眼,异常生气:“我说没有就没有了,你以为我骗你不成?不走,不走,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柏世俊从床底下摸出一杆枪“哗啦”一下拉上枪栓,枪头对准接生婆。接生婆吓得立马像没了魂一样,拿起白布包就跑了出去。

柏世俊把枪重新塞回床底下,没事人一样。他没有去瞅刚出生的婴儿,而是坐下来仔细端详吴秋怡的胸部和那张白皙的脸。

过了响午,一阵冗长的脚步声响过,老态龙钟且满头银发的柏智宸由柏世卿领着走进了院子。后面跟着趾高气扬的汪氏和无精打采的柏世豪。

吴秋怡看到柏世豪被霜打的样子,立马来了劲,一副欲起身的样子,施以礼节:“想必来的就是从未见面的大,媳妇有礼了,向大问好。”

正欲介绍的柏世卿把手放了下来,显得尴尬。

柏世豪把眼神射向一边,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柏世俊赶忙去倒茶:“本想与世卿,世豪一同去接你的,恰巧秋怡生孩子没去成,还望父亲大人不要责怪。”

柏智宸只看了一眼吴秋怡,被她的年轻漂亮惊呆了。没想到最不省心的儿子竟娶了一位这么漂亮的媳妇,听说还当过老师。他笑容可掬,马上和颜悦色:“是一家人,不要客气,你正在月子里,一定要注意保养好身体。你为我们柏家开枝散叶,功劳不可小觑呀!快躺下,快躺下。”

吴秋怡听话的躺下后,柏智宸去瞅孙女,由衷的赞叹:“哟,圆脸,白白净净,像我们柏家的人。”

夸赞一番后,柏智宸看向汪氏,汪氏会意,从挎包里掏出了几张五元的角票放在吴秋怡的枕边,勉强的说:“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不管多少,算是我和你大的一点心意。”

吴秋怡看了汪氏一眼,有意烧她:“母亲大人,平时不是好说歇后语的吗,今天为何不说了,怎么,没词了?总不是父亲大人一回来就把词全忘了吧?”

“你,”汪氏瞪了她一眼,顾忌柏智宸在身边,马上语气变软:“你这孩子,我看你是生了锈的铁钻子,欠打。”

柏智宸看了汪氏一眼,眼神让她少说话。柏世俊搬来板凳让父亲坐下,递上热茶。柏智宸呷了一口,一副大家风范的样子。

吴秋怡看在眼里,心想,你的风光早已不在,你还装什么装?她不失时机把目光射向正在偷看婴儿的柏世豪,带有揶揄地说:“你要想看孩子,就走近了些,看得清楚,看长得可像你大哥,你哥四十几岁得千金,你应该同乐呀,不应板着脸才是。”

柏世豪立马把脸扭向一边,不做回答。吴秋怡稍微坐起身子,用手摆正戴在头上的毛巾看向柏智宸:“大,如今你回来哩,正碰上孙女出生,按照风俗,是女孩逢六办事,大应该操心办几桌才是。让原上的亲戚都来。让世俊去到我妈那报喜,把这件事作为我们柏家的大事来办。让世卿,世豪一同帮忙,把家里拾掇拾掇。”

柏智宸放下茶杯,看一眼吴秋怡,四目相对,马上又收回,他果断的说:“我柏家添丁肯定要办,要大办,你尽管养好身子,这事就交于我亲自操办就行哩。”